样的树枝,树叶,野花。
“你好厉害,这么一会儿,砍了这么多东西。”
“这东西我确实不会捡,但我可以帮忙做些别的,那这个就是你那天放在菌汤里的是吧?”
她举着几杈又大又好的蛤蒌:
“我虽然不认识,不过这气味我记得,只是砍断了以后,树枝里的味道浓一些。”
“对对对,就是它,但是这东西要掌握好量,要是放多了汤就会变得涩口,放少了又起不到作用。”
两个人整理一下劳动的成果,就往回走了,离开太久,大妹也不知道这会儿退热了没有?
回去的半路上,遇到进山的村民。
现在是阵雨,时有时无,人们都趁着时间疯狂的往自己住处囤积资源。
两个三四十岁的大叔,挑着麻绳往山上走,看见两个小姑娘出来还是蛮惊讶的。
其中一个络腮胡的大叔张口就问道:
“你俩从这边回来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前天有人还在这边看见狼了呢,姑娘家家摘点野菜就算了,别走太深,这雨大起来喊救命都听不到。”
旁边那慈眉善目的大叔笑着对他挥挥手。
“好啦好啦,你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娃儿们别怕,他人就这样,主要是怕你们进山有危险,真要是缺东少西,也赶在天大亮的时候这会儿都快黑了,快回家吧。”
他们不说还不知道,他们一说宁玉才发现,头顶上天光暗了,也不只是树冠的遮挡,而是天色又黑沉沉的,心里有些焦急。潦草的道谢拉着柳迎春就往家里跑。
柳迎春一声不吭,连平时走路带风的样子都不见了,像个小媳妇一样任由宁玉拉着跑直到家。
手心的温度抽离一瞬间,手指忍不住就想绕上去。
“姐,大妹现在好一点了,可还是热,刚刚我俩用热水给他擦了身上的汗。”
福哥和小妹跑出来接他们。
宁玉只洗了下手就进屋了,直奔床头,大妹的情况比昨天好一点,但是没有药,她病没有下去,人还是昏着,因为发热身体不停的出虚汗,也因为缺吃少穿导致营养跟不上大妹惨白这一张脸汗水津津的。
她伸手过去,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长姐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