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喻,一个大队长顶多一万左右的工资,一晚上就能输掉五百多万,哪来这么多钱?而且,身为公职人员,玩这么大也是渎职。
楚长辞脸色变了变。
楚长歌已经退回到沙发上坐下,神色颓然。
曲家睿哑声问,“你确定?”
宴暮夕哼笑,“你不信可以问问你弟弟,当然他可能会否认,你就说,我亲眼所见,喔,还有齐镇宇,他跟你弟弟似乎交情不浅呢,还派人去拉出他来,不然他输的会更多。”
“这事我会查,即便是真的,耶不能说明我弟弟就以权谋私,我曲家也是有些产业的,他自己在外面也做了点生意,有些钱并不意外。”
“是啊,不意外,不过你信吗?”
曲家睿反问,“你知道什么?”
“你说呢?”宴暮夕岂是好套话的人,把问题轻飘飘的又扔了回去,“你还是把心思多放在你弟弟身上一些吧,别等到曲家毁在他手上,你再出手,那时候可就晚了。”
“这是我家的事,不劳费心。”曲家睿冷冷的道。
宴暮夕毫不留情的怼回去,“的确是你曲家的事,但你偏偏要拉上长辞,她可以不领情,可以任性,可以把爱情看得比家族的荣耀大,但我不想看舅舅难受,更不想楚家被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