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一般人的反应是先否认,而不是如他这般都不问经过、也不辩解,好像直接就认了罪。
秦观潮插在口袋里的手一点点的收紧,视线从柳泊箫脸上滑过,又落在宴暮夕身上,自嘲道,“不是证据确凿、板上钉钉,你会上门吗?毕竟我秦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不是谁都能信口开河的污蔑。”
这话里也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宴暮夕慢悠悠的问,“那如果这次的事儿,我真就没有确凿证据呢?”
“你这是仅凭怀疑就上门来闹事儿?”秦观潮气的呼吸急促,声音不自觉的拔高。
宴暮夕嗤笑了声,“我如果想闹事儿会选这个时候?冷冷清清的闹给谁看?”
“那你来做什么?”抡起嘴皮子上的功夫,他完全不是宴暮夕的对手。
“你猜啊。”宴暮夕轻飘飘说了这三个字后,推门进了办公室。
宴暮夕抿唇,紧跟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