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做官的还是不要进了。”
产房被视为污秽之地,见血不吉利,可能会带来血光之灾。在古代人们认为生命的诞生是一种奇迹,在产房中不仅有生也有死,在出生时往往伴随着死亡的威胁,生命跟危险和不幸联系就成了大凶之兆。人们都是追吉避凶的,产婆通常被认为会带来不吉利,还会影响周围人的运势。
……
产婆回来让侍从给虞澜意喂参汤,喂不进去。只能让虞澜意把参片含着。有人轻柔的给他换额头上的温帕子,还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把头发拨到耳朵后面。攥紧的手指也被细细的照顾了,擦得干净。
虞澜意醒过来,他的眼睛还是模糊的,只听见大夫跟产婆在喊他用力。
他的手上传来一阵温热,有人握住了他的手,掌心温暖干燥。
虞澜意只觉熟悉,他的眼前终于变得清晰起来,郑山辞握住了他的手,瞧见他在看他,便对他笑了笑。
虞澜意喉咙哽咽了一下,他明明都不想哭的,郑山辞又来惹他哭。他来做甚,哪个男人到产房来的,本来不管他就好了,偏偏是这样被人细致的对待所以便觉委屈起来。
他身上还穿着官袍,这般握着虞澜意的手,他温声道,“别怕,我陪着你。”
他吻了吻虞澜意的手。
虞澜意的手指颤了一下。
他的心跳跟孩子的心跳一并在跳着。
一声婴儿的哭叫声出来了。
产婆心中一喜,把孩子抱出来,“恭喜郑大人,恭喜虞少爷,是个小公子。”
“好。”郑山辞应了一声。
虞澜意没力气了,他伸出手摸了摸郑山辞的脸,“郑山辞,你真好。”
郑山辞握着他的手,性子稳定又细致。
周遭的一切仿佛像风声一样远去了,虞澜意没力气了,他的眼睛要闭上了。
过了半晌,虞澜意听见一句话。
郑山辞拉着虞澜意的手轻声说,“我好是因为我在你眼中啊。”
……
虞澜意睡得很安心。孩子小小的一只被抱出去,大人们都稀罕得不得了。
产婆说是个男孩。郑夫郎心下更高兴了,虞夫郎也高兴的。最高兴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