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满意点点头,“这样就好了。”
郑山辞不爱这些,他就先把衣服找出来,让他穿起来就知道是一个好人。
自打虞澜意给郑山辞绣了鞋垫后,郑山辞都很宝贝那双鞋垫。倒也不必这样的,毕竟鞋垫是垫在脚下的,不过被这么好好的珍视自己的心意,虞澜意心里美滋滋的。
到魏老夫人生辰那日,来往的人很多,虞澜意瞅着大半的勋贵都来了,他坐在郑山辞身旁,大抵还是男客跟女客要分开,郑山辞却是不放心虞澜意。
“放心吧,金云在呢。”虞澜意宽慰郑山辞,他挥动了一下拳头,“再说了,京城里还没有人敢欺负我。”
郑山辞的目光落在他的肚子上。
虞澜意下意识把手放在肚子上,“他也好好的。”
“旺福也跟着你。”郑山辞又叮嘱了一番。
虞澜意:“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都有孩子了。”
郑山辞低声说,“可是在我心里,你不管多少岁都需要好好的爱护。”
虞澜意嗔了郑山辞一眼,漂亮的眼眸瞪大了,这般大庭广众之下,郑山辞说甚话,太露骨了。真是一个不正经的读书人。
郑山辞跟着众人一块去游园。他只跟几个好友在说话,没一会儿他就找了地坐下来自己喝茶。有几个穿着华服的勋贵子弟走过来,从上到下看了一眼郑山辞,“你就是虞澜意的相公?”
郑山辞看出来者不善,“正是。”
“瞧你也不是没本事的人,怎么想到跟虞澜意在一起了,就是为了几年前的旧事,他那样的性子你也真受得了。”一个勋贵子弟出言讽刺。
他心里窝气了,并非人人都知郑山辞是凭真材实料上去的,家中的长辈说郑山辞比他们好,一个泥腿子比他们好甚,就是攀附了一门好亲事。畏畏缩缩,现在连一个妾室通房都没有,瞧见就是没什么男子气概。
今日到了魏府,未曾瞧见虞长行,他便把自己的气撒到郑山辞身上,他倒要看看郑山辞怎么来说。虞澜意痴心妄想,只想让相公娶他一个人。现在郑山辞还真没纳小。
“郑大人,怎么看了几年的颜色了,哪怕虞澜意姿容倾绝,你还没看腻么?”
在旁人看来,这几个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