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县的县令收到郑山辞的报案后立马就派人去把何田带过来。虽说郑山辞说了秉公办案, 但要是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他还做什么县令。
“你犯强抢民女罪, 判杖刑八十!”
何田被抓过来时, 整个人还是恍惚的,他口中喊着冤枉,“不是我的错, 都是郑清音勾引我的!望大人明鉴!爹娘, 救救我啊!”
何老爹在公堂上跺脚恨铁不成钢。都到这个时候还想把脏水往郑清音身上泼,现在知道喊爹娘救命了, 之前把爹娘的话当做耳边风, 认为他俩阻止了他的富贵路。
今时不同往日, 郑家早就不一样了。
何老爹唉声叹气, 一看儿子还是给衙役塞了银子, 让他们轻点打。何老爹明白这打人也是有门道的, 只要给儿子留一条命便好了。
衙役拿了何老爹的银子还是对何田下了重手。
县令吩咐下来的事,他们不敢忤逆。
“你们……”何里正听见何田的惨叫声就知道衙役还是下了重手,何婶眼泪直往下坠, “让你别去招惹郑家, 现在好了你这辈子都毁了。”
他们把何田带回去, 八十杖的刑罚把他打得不省人事。有这么一个儿子, 又涉及到郑家的事,何家的名声臭了。虽说看在何老爹这么多年做里正把村子打理得井井有条的份上,县衙没有撤了何老爹的里正, 可他们没脸在清乡村, 带着儿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听说何田成了一个残废, 下半身动不了了, 一辈子只能在床上。受了他的牵连, 何家亲戚姐妹们都把何田恨死了,何老爹的里正没了,他们家的名声臭了,还把郑家得罪了,真是一个猪脑子。
以后没人在看见他们一家人了,只是何家嫁出去的女儿偶尔会去下河村。村子里的人便猜到何老爹他们在下河村里,引得他们一阵唏嘘。
“何田看着挺精明一小子的,怎么做出这种事。把家里的人全都害了,真是造孽啊!”朱婶感叹。
“是啊,郑家早就跟我们不一样了,他心里还存了这样恶毒的心思,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样子自己的一辈子算是毁了。本来里正就给他张罗了婚事,是他一直拖着不肯成亲,我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