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意坐上马车同他们告别。
下一年就跟郑山辞一起过年了, 等一年之后才能回京,所幸他们还可以写信。把马车上的坐垫垫软了, 一想还要坐两个月余的马车, 虞澜意两眼一黑。
归家的离别之情在胸腔徘徊,到家的期待又升起了。
虞澜意临走前从京城买了新话本,打算用来打发时间。他又不爱绣花, 这两个月余的时间太难熬了。看了一个月的话本, 虞澜意实在无聊还是买了针线来绣荷包。
金云:“少爷,要不还是算了吧, 您还可以买新的话本。”
“你瞧不起谁?”虞澜意一听金云这话, 心里就被激了, 非要绣出一个荷包。结果没过多久, 他的十根手指都戳了几个洞, 他哭着放下了手里的针线, 手指已经麻了。
金云哎了一声把针线收起来。
在虞澜意回来的路上,郑山辞还是在县衙里忙,关老板跟钱老板他们来了, 按照这个速度怕是过完年就抓紧过来了。
郑山辞让旺福送了茶水进来, 打算跟他们慢慢的谈。
关老板抿了一口茶, 眉飞色舞的说, “郑大人,我们从你这买的烈酒很受欢迎,没一个月就卖完了, 要不是因为有事耽误了, 我想去年的时候我就来了。至于香水, 因为当时我们拿的货太少了, 只能每个月中旬兜售几瓶, 把顾客的胃口吊起来,您给的玻璃香水,更是卖出了高价。”关老板留了一个心眼没说是多少钱。普通的一瓶香水是一两银子,玻璃瓶的香水,郑山辞卖给他们二两银子。
因为关老板手里只有一瓶,所以他先把普通的香水卖出去,把名声打出去,然后再把玻璃香水进行拍卖,这种拍卖不仅是对玻璃香水身价的提升,更是为了让拍卖的人彰显身份,这是独一份的。
所以这瓶玻璃香水拍卖出了十两的价格,关老板凭这一瓶香水就赚了五倍的利润,他把普通香水定价二两银子,这样的玻璃香水打算定价在四两或是五两。
“丝绸跟辣酱也是受欢迎的,我已经打算专门开一个辣酱铺子了,虽说利润是比香水少,但还是有得赚。丝绸这些卖给布铺,也能赚钱。”钱老板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