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颜,更为刘教谕对学生的心感到动容。
刘教谕跟郑山辞约定了日子,他便折身回去。
他这么一走是轻松了,只留下郑山辞一人抓耳挠腮。郑山辞把公务处理完了,他正好下值了。回到家中用了晚膳,郑清音说接了一个大订单。
“什么单子?”
“只说是边疆那边来的,定了衣服的样式,我看了便接下来了,还让我给二哥问好。”
该是叔父那边的人,郑山辞心思一动,今年他们也没回京城,在边疆过的年。他没有去看虞二爷,也是注意着身份敏感的问题,他是沿边的地方官员,虞二爷是戍边的将领,虽说是亲戚,过年走动还是不好的。
再者郑山辞去边疆也要费些时间,大燕修的年假,他去了根本赶不回来。
郑山辞花钱从县衙买了药材,按照给商人的价格,让郑清音送衣裳时一并送过去。
郑清音应下,“要不要捎带些酒?”
“不用了,这东西只能由叔父带进去,从外边送进去便不好了。”他送过去难免会落下口舌,有不少军中的惨事都出现在这酒上。
郑清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郑清音说了一些纺织厂的事,郑山辞耐心的听了,给了郑清音一些办法。
郑清音便笑,“还是二哥有办法。”
郑山辞回到屋子里面对刘教谕出的难题却是没有办法,只好拿着书翻一翻,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样只好先睡了,刘教谕给的期限还是长的。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郑山辞免不得会想起虞澜意,目前是还有些雪在下的,新奉县偏远一些,所以还在下雪,在京城应当没有下雪了。
在京城去确实没有下雪了,虞澜意也准备离开了。长阳侯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不舍的,又不能把虞澜意留在家里,现在这儿子也不由人,留在家里反倒不干了。
虞夫郎让人给虞澜意收拾物件,自己还亲自给他来收拾衣服,虞澜意忙拦着他,“有金云帮我呢,阿爹何必费这功夫。”
虞夫郎没强求,只轻轻的打了一下虞澜意,“你这孩子也不多待些时日,这便想回去了。”
虞澜意:“阿爹,我回去还要坐马车坐两个月余的,在这里待的时间够长了。等郑山辞调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