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家里还有人生病的,一下子借了四两银子。忙会半天,郭才发觉他从户房的带来的银子多了,堪堪才散了三分之一。
让衙役把箱子抬着,他们把事情办完打算坐马车回去,小老儿忙不迭来相送。他给说着阿谀奉承的话,然后给郭才塞了铜钱。
郭才愣了一下,得知小老儿给他塞钱,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谁来办事是来要钱的!”郭才把钱一股脑塞给小老儿,甩袖离开。
他好歹也是读过书的人,虽说没考取什么功名,好歹恩师是刘教谕,怎地还能收民脂民膏,这不是败坏县衙的风气,败坏了老师的名声。
他叹口气,还是懊悔自己为甚没考取一个功名。
小老儿看见马车已经在他眼前化作了黑点,他手里似乎还有郭才把钱塞到他手心里的热度,他的神色怔然,露出笑来。
郑山辞还不知道这个小插曲,他去玻璃厂了。玻璃厂烧着火,一进里面便是热的,热得郑山辞脱下了披风,跟玻璃厂的管事说着话。
他之前向玻璃厂说了要做玻璃窗户带到县学去。
管事:“郑大人已经做好了,您看看合不合适?”
做的玻璃挺大块的,找工房的人再去安置上便好了,不能在学生上学时安置,等下学时再去。郑山辞满意颔首,“做得好。”
管事眉眼带笑,嘴上还是谦虚着。
今日便可让工房的人去安置,郑山辞想到自己求学的时候,默然一笑。做玻璃最重要的就是降低熔点,只要把熔点降下去后,一切都好做了。玻璃厂有会熔炼跟吹制的人,郑山辞心下并不担忧。
反正儿工房跟户房的人都是受累的命。得了郑山辞的话,又给去县学安玻璃窗户。
郑山辞笑着让膳堂给他们准备一桌好吃的,让他们吃个痛快。
这下雪的天气便是脏的,踩在雪上把污泥都留在上面了,只让人把雪扫了去。郑山辞从玻璃厂出来披上披风,拢了拢。瞧见有卖雕刻的,心中一晒,他自己雕的人根本不像个人样,这木雕铺子雕得精致些。
他瞧见有雕的各种动物,他只看见一只小老虎,让旺福给钱买下。
虞澜意说自家阿爹见不着他,用玉刻了一个小老虎送给虞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