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还是江主簿的亲戚,求情都没用,法不容情。来往的商旅多,还有在这落脚,打算长期做生意的。
新奉县在一点一点的变好,外边的人看见了水泥路,看见了辣酱厂、纺织厂、榨油厂,他们单知道新奉县有了产业,但很少有人把这些联系到在这个地界上百姓的日子越来越好过。百姓有地干活就能赚钱,县衙的人不欺辱他们,这便是世间顶好的,百姓心里对未来有盼头。
“天气大了,郑大人说了修水渠,这修好了也要等到明年才能用。”一个老农挑着水给田地里的药材浇水。
他们新奉县本就热,夏日气候就更热了,怕把药材热坏,他们家里的人都出动了来挑水。儿子们好歹是劳动力,二儿媳跟三儿媳在家做饭,他媳妇跟大儿媳都挑水了。
这也勿怪把妇人都喊上,气候大,要是药材死了,他们就没多少收成。人多晒晒,这么多年都没事,忍着太阳多赚点钱。
“要是郑大人早些年来,我们这就有水渠了。”
二儿子:“当时梁大人也说要修水渠,不过是早早了事,根本就没什么用。还说这些官为了政绩,为了政绩这修的水渠也是一个假把式。看着是好的,实际上根本用不上,比绣花枕头还没用。”
“郑大人不是这样的人,你也看见了我们去县衙里把枸杞卖了换银子回来。”老农没反驳二儿子的说,只说郑大人跟其他的大人不一样。
他们没功夫闲聊,继续挑水去。忙到晚上回到家里吃饭后躺在床上就能立马睡过去,家里的婆婆跟儿媳轮流做饭,这般相互扶持着,各司其职,等秋季剩余的药材成熟就好过了。农户家都是这样的,有孩子的,回来逗逗孩子,乐呵呵的数一数家里的银两。看着家里的钱慢慢的变多,身体上的疲惫就少许多。
……
虞澜意把长寿面吃了。
徐哥儿,夏夫郎,高含他们三个也来了,县衙里其余的官都送了礼,金云登记在册。
哥儿们都说着吉祥话,虞澜意谢过了。
“虞少爷,我们还没有去过京城,你能讲讲京城的事么?”有哥儿问道。这哥儿看上去只有十六岁,眼眸天真。
虞澜意便说说。
其余的哥儿跟姐儿也是竖着耳朵在听,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