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意的心里仿佛在油锅里滚过一样, 噼里叭啦的声响在身体里回荡,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他对上郑山辞的眼睛, 从他的手里把梳子接过来, 梳子打磨得很光滑,上面的图案是一个老虎的半身,他的属相是虎, 这也难为郑山辞费心了。
他抓紧梳子, 齿轮在他的掌心留下痕迹,梳子, 这是定情信物还是他的生辰礼物, 他好好的看着这个男人, 只觉心在蜜水里泡了。心是甜水做的、唇是甜的、连空气都是甜的。
他还未收到别人亲手送的生辰礼物。阿爹跟父亲、哥哥会为他亲手挑选礼物, 但没有给他亲手做过什么礼物, 这不代表他们就不爱他。可虞澜意就是能感受到郑山辞对他的用心和在意。
这把梳子比不上金银珠宝、外邦稀罕玩意、书画珍藏。
虞澜意珍重以待。
“郑山辞。”虞澜意目光直直的看着郑山辞, 喊他的名字。
郑山辞刚一抬头,虞澜意的吻就落下来了。他的吻带着急促、渴望。郑山辞微微张开唇,虞澜意的舌头就撬开了他的唇瓣, 霸道的去扫荡。
郑山辞对上虞澜意的眼神, 垂下眼眸仰着脖子, 双手灵活的去解衣带。
两个人唇分时, 还在微微喘息,虞澜意浑身都热了起来,他拿着梳子说:“等等, 我先把梳子放好。”
虞澜意穿上鞋子, 把梳子放进梳妆台中间的抽屉里, 他回来蹬开了鞋子, 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把他搂了过来。
雪白修长的大腿颤栗了一下。
郑山辞留下一个个吻。
“不吹蜡烛, 看得更清楚。”郑山辞的目光漆黑,“我想看看你。”
他欲壑难填。
汗水从头发丝滴落下来,郑山辞单手抱着人,长发有一半在前面,一半在后面。他喘息着把人抱了起来。
金云在门外听到动静后,他就红着脸躲开了。
……
月明星稀,月光柔柔的披在人的身上,汗珠的光泽在月光下闪着晶莹剔透的光。
柳树叶在空中摆动,金云听见屋子里叫他的声音,他心中一个激灵,忙去准备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