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山辞自己洗漱好了, 他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酒气了,正打算从浴桶里面起来了。浴室的门打开了, 虞澜意拿着白色的里衣进来了。
郑山辞这才发现自己没有带自己换洗的里衣进来, 虞澜意帮他送进来了,郑山辞心里还有些不好意思。要说两个人都是坦诚相对过了,按理说郑山辞不应该这么在意, 可在浴室里又不一样了。
“你衣服忘记拿了。”虞澜意瞅了郑山辞一眼, 看见他上身流畅的曲线,心里有些热。
郑山辞正打算让虞澜意帮他把里衣挂起来, 等虞澜意离开后, 他再从浴室里出来去拿里衣穿好, 结果虞澜意还没等郑山辞说这话, 就自己把他的里衣挂在衣架上了。
还没等郑山辞感到欣慰, 虞澜意说:“要不要一起洗?”
……怎么一起洗?
郑山辞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已洗完,这个浴桶只能装一个人,不然就会变得拥挤起来, 水汽也变得热起来。
浴桶里的水溅落在地, 发出水声。
郑山辞抬手吻上去, 指腹往下磨挲。手指间的皮肤带着水的润滑, 也有细腻。他的头发也湿透了,从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他的鼻尖,郑山辞顺着水珠亲, 一路往下。
虞澜意撑着身子, 用手轻抚郑山辞的脸。
……
翌日一早, 郑山辞今日休沐没有去上值, 跟虞澜意睡到了晌午, 直接在屋子里用了午膳。虞澜意有时自己一个人在家睡觉也会一直睡到晌午,他又懒得起来收拾自己,金云就会在床上支使一个桌子,让厨房的人把饭菜做好端过来。
这样的时候并不多,因是从小到大在家养成了习惯,虞澜意很少会睡觉一直睡到晌午,因没有吃早膳的话,会对身子有损害,所以虞夫郎在作息方面对虞澜意很严格。只要把一日三餐都吃了,晌午还可以午睡。
他是侯府尊贵的嫡哥儿,以后出嫁了,也有侍从丫鬟去处理琐事,他并不会太过操劳。
“郑山辞,我要去酒肆看看,对了,你给酒肆起个名字吧。”虞澜意想要一个好点的名字。
郑山辞思忖片刻。“就叫云客渡吧。”
虞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