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遭享福了,也是他应当的。”说这话的人正是跟林家沾亲带故的。
什么便宜都想占,看见别人有出息了,连带着家里的人也有光了,什么都不想便想去摘桃子哪来这么好的事。要说郑山成当时也是长得好,村子里不少姑娘跟哥儿都喜欢,只是他是家中的老大,老二又要去镇上读书,老大在家只是个老大根本没得半点好处,银两全贴在郑山辞身上了。
村子里的姑娘跟哥儿们都犹豫着,怕自己生生一辈子都为郑山辞做贡献去了。等郑山成的腿瘸了,这是彻底没人上门说亲事了,跟躲瘟疫一样的躲开。
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当时谁知道郑山辞那么有出息,人也长大了,知道接亲人去过好日子,知道孝顺了。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早知道。
这人把话说得明明白白的,这些心里泛着酸的妇人跟夫郎心里尴尬,也觉说得有道理,心里的热切冷了冷。
他们各自散了回去了,回到家里也没说什么郑家的事了。
说着羡慕,要真让他们无怨无悔的供养一个儿子去读书,每年还要那么些银子,他们还是不舍得的。这些银子要是考不上就当打了水漂,还不如攒起来给儿子娶一房媳妇,然后把儿子留下来在乡里种地,这样安稳一些。
何里正喝了一杯浊酒,何婶子正在灶房里收拾。何田吃了饭就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想到郑家的牛、猪崽、新房,还有侍从们,他心里就痒痒的。
他知道郑清音这个年纪,郑山辞还不可能这么快给他定下亲事,至少也要等他十六岁才能嫁出去。所以他想去新奉县,让郑清音向郑山辞开口为他谋一个差事。
他今天去找侍从打听了,一想要走那么远的路,他还是有些犹豫,再加上还要自己费钱。他想依郑清音的性子,这两年他是一定会回村子里来的,所以他还不急。
至于对待父母上,何田暂时屈服了,但他还是没有议亲,还是拖着。
他的梦里都是过上城里的好日子。
至于郑清音怎么想,谁在乎。
……
郑山辞从乡里回来,晚上一家人在一起用膳,林哥儿说道:“山辞,你大哥的腿还有救。”
林哥儿把宋大夫的话告诉给了郑山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