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辞了,不然我就不好意思住了。”
孟里正听了这话接过了郑山辞手中的银子,郑山辞的分寸把握得很好。
孟大郎把酒肉买回来,一桌农家菜,孟家的一伙人举杯给郑山辞敬酒。郑山辞把酒喝完了,孟家的人还是有些拘束。
他吃完饭就回屋子里了,免得孟家的人更拘束了。
孟大郎心中松口气,“郑大人,周身的气度真不凡。”
“毕竟是县令,看着年纪比我还小。”孟二郎夹一口肉菜。郑山辞在这里吃饭,他连菜都不敢夹,只敢夹手旁边的菜,其余的好菜都是端在郑山辞的身边。他不敢去夹,现在等郑山辞走后,他才敢去夹菜。
屋子里点着蜡烛,还有些昏暗。郑山辞把窗户打开了,清风吹来,他单手卧在枕头上,躺在手上面,一抹斜斜的月光照下来。
可能白天还是有些累了,郑山辞躺在床上,扯着被褥就睡过去了。
这几日郑山辞都是跟着老农在田间,要么就是山林里,还摘点野果子。他本想给虞澜意留点野果子让他也尝尝,可惜离得太远了,要是一直拿着野果子,野果子的水分就干了,不好吃。让他为了让虞澜意吃上野果子,单单喊人去送,他觉得劳烦了。
以后他们去山林玩时,再给虞澜意摘野果子吃。
郑山辞想到这里心情轻松起来。
他路过村子时,看见一个木匠在磨木头,做桌椅。郑山辞这段日子还在想虞澜意的生辰礼物,现今看见木匠在做桌椅他有了想法。
郑山辞走进院子问道,“请问你会做梳子吗?”
木匠认得郑山辞忙行礼,他回话道,“我会做,只是做得不那么精细,跟城里的比不得。”
郑山辞:“只要你知道是怎么做的就行,我想跟你学一学。”
木匠也不敢问郑山辞要做梳子做甚,只喏喏的应声下来。郑山辞除了在乡间行走,有空就来跟着木匠学怎么做梳子。
他学得快在临走前已经会把一把简单的梳子打磨出来了。
郑山辞看着满意,但他打算回了县衙买好的沉香木,然后再练习一下如何刻花纹。他会升齿锯出来梳子的形状,用刀轻轻的修整形状,用砂纸打磨。
郑山辞带着朱典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