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要命的职位。程儒现今不求能让所有人都脱身,只想留着子嗣跟一些家产过日子。程儒心下便有些后悔,自己让一个小哥儿抓了错处。
“现今只能看李御史能不能让郑山辞放我一马了。”
旧案要翻,夏大郎带了一本账本给郑山辞,里面其余三家的账本。夏大郎说道:“我们认罚,这些是我们家留着保命的手段,现今尽数交给郑大人,我们夏家唯郑大人马首是瞻。”
郑山辞轻轻的笑道:“你们自家的账本倒是藏得好。”
夏大郎:“我愿意交给郑大人,只盼郑大人从轻处罚。”
郑山辞扶着夏大郎:“你们配合我,按照律法也会对你们网开一面,至于家中的子侄,我也会照顾一二。”
夏大郎心中一喜,忙不迭道:“多谢郑大人。”
坐牢便坐牢,家产散尽了留了性命在,还有子侄在,不怕家族起不来了。再说让郑大人对他们有了关照,这比什么都好。
夏大郎回到家中便把这事告诉给夏家主了,夏家主本还有侥幸的心理,现在彻底没了指望。
“只要能保住家中的子嗣,这也是值得的。”夏家主叹息道:“本是为了保命的账本,现在交给郑大人了,也给郑大人卖了一个好,我们夏家能不能保住就在郑大人的一念之间了。”
“你要记得,让以后的子侄好好读书。”夏家主拍了拍大儿子的后背。
夏大郎忙应道:“父亲,你放心吧。”
翌日一早,郑山辞便把戚家主叫到公堂上,证据确凿把人关进大牢,秋后问斩。戚县丞铁青着脸,却不知做甚。
百姓看着公堂上的惊堂木响起,戚家主身子一软就被拖下去了。
郑山辞这是狠狠在打他的脸,戚县丞甩袖从公堂上离开。
戚县丞直接没回县衙。要说戚家犯了什么错,自是侵占田地和贩卖私盐的重罪,还有佛门哥儿的证词在,戚家只能认栽。
百姓们听了戚家的罪责瞠目结舌,还不知道戚家藏了这么多脏事。百姓们真真是开了眼,一听戚家的事就咬牙切齿起来,有的百姓被戚家压榨后的更是大快人心。
郑山辞这几日忙着,常常晚上才回到家里。虞澜意看他这么累,也是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