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山辞听了这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心惊肉跳,他兀自轻咳了一声:“说什么荤话, 我先去洗漱了。”
这是因为他们接触的久一些, 所以虞澜意对他依靠一些,所以把这感情当做了爱情。他总不能占虞澜意的便宜,等虞澜意真真切切的想好了。
如果那时, 他还是愿意跟我在一起, 郑山辞心想,我大抵也是愿意的。
郑山辞到了水房, 心里只觉一片炽热, 他脱下里衣进了浴桶, 脑子里顿时还热的, 像是火山要爆发一样, 有些情绪一直闷在胸腔里、克制着。
他男的啊。
郑山辞没喜欢过人, 现在一想虞澜意是个男的,心中纠结了一会儿,轻轻的用手捂住脸叹息。水房氤氲的水汽把周围萦绕得朦胧起来。
尝尝?
还要怎地尝。
这厢郑山辞跟落荒而逃似的, 虞澜意愤怒的捶了捶床, 床榻上发出牙酸的吱嘎声, 都说这等荤话了, 郑山辞竟无动于衷。
虞澜意直想扯着郑山辞,就让这个新相公宽衣解带,好好的让自己松快一阵。长阳侯府家风正, 虞澜意没接触过这些事, 他只在话本隐约看过几句, 说是很痛快。
成亲时喜婆也递了画册, 想着画册, 虞澜意撑着身子去翻床头柜。
果真金云把他的东西收拾得妥妥帖帖的,他还未绣完的帕子还塞在里面,还有郑山辞放在里面的书。虞澜意直直的拿了那本封面上没字的书。
明明喜欢看呢。
郑山辞跟无欲无求的和尚一般,好歹他也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哥儿,郑山辞一点想法也没有。这几个月里,虞澜意也知晓,郑山辞心里没人,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
郑山辞从水房里出来,虞澜意用挑剔的目光看向郑山辞,从头看到脚,看得郑山辞刚冷下的身体又有些发烫,他把长发理了理。
到了古代,头发是最不好打理的,一般闲暇时,郑山辞就会仅仅用发带给头发绑着,到了县衙要上值,或是出门办事便会穿着郑重一些。
到了家里怎么舒服怎么来。
跟虞澜意睡了多一阵,郑山辞对床上有另一个人这件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