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他只能按耐下心里的焦急。
“清音能不能给我添一杯茶水?”何田温和的说道。
郑清音抿了抿唇,他内心抗拒,但在众人面前他还是没有拒绝何田,提着茶壶给他添茶。
何田借着身影的遮挡,伸出手去握郑清音的说,声音跟滑腻的毒蛇一样,他轻轻的笑起来:“你今日搽了粉么,好香。”
郑清音提着茶壶缩了缩手,眼中有些惊慌失措,他不曾想到何田这样的大胆,只好提着茶壶缩回屋子里去了。
他放下茶壶,手里捏着郑山辞从京城里写来的信。
“清音,山辞的信呢。”郑山成回到家里,一回来就喊郑清音的名字。
郑清音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连忙迎上去,把郑山辞的信给郑山成。
郑山成心里激动却也不敢撕开信封,让何田来读。郑家的亲戚们都来了,比村子里成亲吃席的场面还要热闹。
郑家的亲戚在外等着郑父,一看见郑父,嘴里着急得不行:“老郑,你怎么这么慢,所有人都等着你呢,快进去!”
郑父:“哎,来了来了。”
郑父一进院子瞧见这么些人,还有些发懵。郑山成拿了信就过来了:“爹,您把信封撕了吧。”
郑父应了一声,心里不知怎么也紧张起来。
他撕开了信封,从信封里拿出信纸:“还要请何小子帮忙读一读。”
何田早就做好了准备,他的内心甚至比郑家人还要渴望。进士,这是何等的荣誉。科举三年一举办,进士只有三百人,要通过县试、乡试、会试、殿试才能取得进士出身。
何田恨不得以身代之。
在村民面前,他还是风度翩翩的接过信纸,拿着信纸读起来:“见字如晤,展信舒颜。儿在盛京徘徊多日,不负长辈的期许,终得机会被朝廷授官,官职正七品新奉县县令。因在盛京突发事件,儿已在盛京成亲,时间紧急未曾告知父亲和阿爹,还望父亲和阿爹原谅我的不孝顺。夫郎姓虞……”何田读到郑山辞的官职时,语气顿了顿,这次读到这里,语气急促起来,眼睛发烫,向来儒雅随和的脸上竟有几分扭曲疯癫之意。
“何小子,继续念啊。”
“对啊,听听山辞娶了一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