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杨峰已是不由自主地拉上了金玲的柔荑,却是很快,金玲便一个哆嗦,吓得缩了回去。
“躲什么躲?都躺到一个床上了,你还能躲哪儿去?”
翻翻白眼儿,杨峰大声道:“过来,让我抱着你睡!”
“你想得美!”
金玲狠瞪他一眼,双颊爬上了一丝红晕。
杨峰邪笑一声:“刚刚都压我身上了,现在还不让抱了?才多点儿工夫,底线提高了很多嘛。过来,忘了你的承诺了?要是不想让我抱,你赶紧给我滚下床去,滚得越远越好,别再在我眼前出现了。我可不像你,上杆子讨好的舔狗,哼!”
呃!
心头一滞,金玲不忿地剜了他一眼后,不情不愿地靠近了他的怀抱。
杨峰也不客气,一个大鹏展翅,仿佛鸟妈妈张开翅膀护着小鸟一般,将金玲整个揽在了怀里,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笑了。
金玲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又感受着他那胸膛上炙热的温度,脸颊不觉越来越红,但嘴上依旧强硬:“抱就抱,反正这肉身不是我的。”
“肉身无所谓,关键是肉身联通着的,是灵魂。自认识你以来,除了那次意外,这是我最接近你的时候,得偿心愿了,嘿嘿。”
嘴角一咧,杨峰满脸欣然地笑了起来,幸福地像个孩子。
金玲深深看了他一眼,心头无来由地也是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这个人,她以前在哪里见过一样,好熟悉。
但很快,她便冷静下来,手上渐渐运起汩汩强悍的魂力波动来,眼神也越来越犀利。
这个堕天神虽然修的是天道禁术,自己跟他拼法则之力,绝对不是对手,但他毕竟神魂重创,防御力低微。
只要自己全力冲击他的神魂,他绝对来不及施展神技,就会彻底魂飞魄散而亡。
这样一来,朝伟哥就安全了!
如此想着,金玲眼中的杀意已是渐渐显露出来,却是还不等她动手,杨峰突地打了个哈欠,如梦呓般喃喃道:“能死在你的手里,我死而无憾,但那混小子就没人能再找到了。天神的生命又那么长,一直被困在不见天日的死寂之中,孤独寂寞冷,恐怕今后是生不如死啊,呵呵呵!”
呃!
身子一僵,金玲停止了动作,然后恶狠狠瞪杨峰一眼:“坏人!”
“是啊,我是坏人,所以千万别跟我比坏,你比不过我的,还是早点睡吧,孩儿他娘,呼噜噜!”
说着,杨峰连眼睛都没睁一下的,又紧紧抱了抱金玲的娇躯,嘴角泛起得意的笑容。
“谁是孩儿他娘了?我哪儿来的孩子?胡说八道!”
金玲不忿地腹诽了一声后,没有办法,只能任凭杨峰那轰天般的呼噜声,吵得她耳朵嗡嗡作响,勉强闭起眼眸来,入定了。
第二天清晨,厉小兰满脸焦急地守在杨峰门前,面上满是复杂之色。
吱!
这时,房门打开,杨峰意气风发地走了出来。
厉小兰见到,赶忙上前,却是被杨峰笑着摆摆手,阻止了:“诶,孙孙孙媳妇,我是老祖,你可别随便扑上来,容易引起误会,哈哈哈!”
“老祖,你怎么还在他身上?那个……是不是应该把这具肉身还给岩峰他了?”
“这个么……年轻人应该多多思考,所以我让他最近入定参禅了。今后的几个月时间,这具肉身都由我来掌控。那孙孙孙媳妇你呢,就多忍些时候吧。年轻人不要老是纵情声色,这对你们不好!”
“什么?几个月?可是老祖……”
“别可是了,菜市场卖黄瓜的那么多,没事儿买两根自己解决。老祖我都忍了几千年了,不也这么过来了吗?年轻人,你们这心性啊,是真需要磨练,啧啧。”
咂巴着嘴,杨峰满脸阳光灿烂,春风得意地离开了,只留下厉小兰那僵硬的面庞。
“不会吧,老祖你昨晚该不会真的……那可是我相公的肉身啊,你怎么能用他的肉身去碰别的女人?你这个老不正经的混球!”
厉小兰已经忍受不了,再不顾长幼尊卑地破口大骂了,但杨峰却跟没听见一般,摇头晃脑地很快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哈!
打着哈欠,金玲顶着一副黑眼圈,迷迷糊糊地走了出来,嘴中还在不断埋怨着:“你这是什么呼噜啊?还带神魂冲击的,害得老娘昨夜连入定都没法入定,可困死我了!”
“呃……姑……姑娘,你没事吧?”
看到金玲这副精神萎靡,神情衰弱的样子走了出来,厉小兰顿时心头一震,满是怜惜悲悯之色。
这么一个好端端的大姑娘,昨夜不知被那老淫棍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连走路都一跌一撞的,真是禽兽啊。
但谁又能想到,平日里德高望重的老祖宗,会是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呢?唉……
“姑娘,你还好吧?要不要我去请大夫来看看?”
如此想着,厉小兰眼中都泛起了同情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