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路上,粮食短缺,他常在空间捡蛋,后来她慢慢发现,有几只鸭子和一只大鹅处得不错。
她捡蛋的时候,常常避开大鹅,也不会把蛋全拿光,以免被发现。
这下好了,霍长鹤不知情,一把把窝抱了,人家不来找才怪。
她看看外面,天色已经黑透。
该散的消息散了,好戏该上场了。
另一处院子里,挂着白色灯笼,白布挂满,低低的哭声压抑,听得人听里堵得慌。
大夫人在灵堂前,不住往火盆里扔纸钱,灵堂上烧着香,点着白蜡烛,都在滚滚冒烟。
大夫人眼睛通红,被呛得直咳嗽。
霍长旭在她身边小声道:“母亲,何必非用这些劣质的,都要呛死了。”
大夫人一边抹眼睛一边说:“废话,不用这些,不冒烟,你能哭得出来吗?你知道哭戏有多难吗?”
霍长旭:“……”说得也是。
“快哭吧,没准那个狗东西就在暗中看着呢。”
“那不能,大嫂不是说了,那家伙要是跑了,会有人给我们送信。”
母子二人嘀嘀咕咕,从过处一瞧,还真像是在哭灵。
银锭在不远处伺候着,小眼睛一瞄,看到院门口的灯笼灭了一盏。
信号来了。
银锭上前劝道:“夫人,身子要紧,王爷若是知道,定会担心您的。”
大夫人一听就明白,这是让她哭呢。
霍长旭也懂了,这就是暗号。
母子二人开始痛哭,又往火盆里扔了纸钱。
这下子烟火齐冒,烟灰齐飞,不哭都不行了。
吕鹏从那处院子里溜出来,奈何这王府太大,也不知道霍长鹤到底在哪。
他想探个虚实,结果走来走去,遇见一队巡逻的,说起霍长鹤秘不发丧的事。
他按方向找来,果然看到灵堂。
吕鹏心道这下完了,霍长鹤真死了。
那他离死也不远了。
果然,就听那个小胖子说:“夫人,二公子,我这就去杀了那厮,给王爷报仇!”
吕鹏一听这话,哪还呆得住,这下是真要死了。
也别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