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牧辞分膝到她两侧,跪在她上方不慌不忙扭袖扣:“外科医生的手,可不能累到。”
听着他慢沉而幽邃的嗓音,宋黎预感要完,赶紧跑。
不过刚坐起身,盛牧辞就摁了她回去,扯过领带一端绑到床头打了个结,宋黎手腕也被连着绑在了儿。
突然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宋黎慌张,威胁似的噫呜出声:“盛牧辞,我要哭了!”
“你哭。”盛牧辞附到她耳边,笑得温柔又恶劣:“哭大点儿声。”
“……”
“刚刚嘴巴不是甜得很么?我喜欢。”他带着难以言说的暗『潮』,声低着:“它肯定也很喜欢。”
其中的深意,她刹间恍然大悟。
宋黎一秒认怂,撒着娇矢口:“我不会。”
盛牧辞亲到她耳垂,唇舌含糊着,逐字逐句:“嗯,今晚有的是时间。”
“我慢儿慢儿教。”
他拖着慵懒的京腔,从嗓子缱绻地低『荡』出来。
宴客厅依旧是语笑喧阗,酒正酣时,酩酊了,都拎着酒瓶晃晃悠悠地到各桌碰杯,玩到兴头再激动地一瓶香槟,尖叫着往四处喷,一派鼓噪。
都喝到痴醉了,有满大厅叫唤着问,三哥怎么还没回来?哪儿去了?三哥呢?
吃花生米的个嫌他吵,骂了句祖宗,说三哥陪嫂子呢,你黏个什么劲儿,自己边儿玩勺子把儿去。
身为这场宴会的角,邹渡早已被灌得不省事,脸朝下趴在桌面烂醉如泥,闻言他蓦地抬起头,『迷』着眼,分不清是吐真言还是在说梦话:“给我听好了,宋医生就是咱嫂子,都给小爷放尊重点儿!谁丫的再把不住边儿跑我嫂子跟前找存在,爷亲自给你寻块儿风水宝地去!草!”
“没错!”许延狠狠砸了只空酒瓶,没碎,咣当着滚到桌底下去了。
宋黎走得近的几个也纷纷跟着放话。
在场的非但应诗瑜,所有给过宋黎眼『色』的女们,在话音落下的瞬间都苍白了脸。
都怕着,带点嫉妒地,女孩子到底是有什么天大的事,不就脸蛋漂亮点儿,身材窈窕点儿,谁都瞧不上的盛三,怎么就对她言听计从了,还在酒桌上伺候祖宗似的给尽了宠爱。
现在连这一群公子哥们都这么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