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耳朵渐渐赤红,松开,抱着他了,这恼羞的样子落到他眼里,反倒像是在撒娇。
“哭了吧?”盛牧辞笑着搂回她。
见她回应,他捏捏她温烫的耳垂,又问:“我回家了好好?”
他一柔声,宋黎再嘴硬,往他怀里凑,软着鼻音“嗯”声。
盛牧辞亲了下她唇,有泪水的湿,把人揽到臂弯里,『摸』『摸』她头,带着原路走回去。
“喜欢家里哪儿?”他握着她肩头,忽然间没由地问了句。
宋黎投过去疑『惑』的眼神。
对上她目光,盛牧辞一双长眸溢出几分耐人寻味:“浴室,阳台,是……厨房?”
他歪过头,带着怀好意的笑,和她耳语:“想要我打你那儿助兴?”
宋黎懵住,隐约感觉这话在哪儿听过,一时想。
见她一脸茫然,盛牧辞笑了,说以前在南宜,他叫保镖跟着她那时候,她和闺蜜讨论着,问她这就忘了?
回忆半晌,宋黎思路蓦地一通。
想是当初她到金器店改耳钉,那天苏棠年得知她和盛牧辞同居,震惊到口择言,全被那几保镖听见。
他真报告上去了……真的是,该说说!
宋黎羞耻得脸一热,顿时忘了刚刚失声哭泣的初衷,佯装遗忘:“那么久远的事,谁会记得……”
“嗯,也是。”盛牧辞点点头,拖着尾音一笑:“怎么办,我这突然想了?”
再随着他说下去,话题就要朝对劲的方向去了。
宋黎搭腔,握着拳头往他胸膛揍了一下,嗔怪着岔开话:“说,你和刚那女孩子,干什么了?”
盛牧辞没想躲,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拳,过也完全疼,没他一留神做得久了,她噙泪咬他肩那时的力度大。
“我哪儿敢呢?”盛牧辞捉住她挥的,『揉』着,偏过脸对她笑:“宋医生这么聪,看出是她自己撞上的么?我是一把就推开了,够你守身如玉?”
“你就是沾花惹草!”宋黎嘀咕,哭过后嗓子是娇哑的。
盛牧辞听得笑了,叹气:“我这乖乖在外边儿等你下班,是沾哪朵花儿了?你说我冤冤呢?”
宋黎其实也占,哼一声再说话。
她心想,中意你的卿卿佳人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