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就是她?”
“应该没认错。”助理说着,指指自右鼻翼的位置:“宋医生这儿有个小痣,和网上那些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应封始终静默不语,闻言眉心动了动,倏地出声:“她叫什么名字?”
没料到他突然这么问,助理讶异了瞬,回想着答:“我扫了眼胸牌,好像是……宋黎。”
宋黎……
应封瞳孔几不可见地一震,眼眸里划过看不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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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几天倒是无事发生。
应封的病房有专门的医护看护,宋黎非责医,不用定点过去查房,她如往常那样在门诊,或是跟着张任熟悉各台手术。
那天晚上,盛牧辞接她回到合院。
百花胡这间合院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太大了,进了如意门还得要走上一条长长的甬道,能到正院。
宋黎挽着他手臂,走着走着,叹上一口气。
“怎么了这是?”盛牧辞抽出裤袋里的手,掌心覆到她腰,搂她过来些。
宋黎把重量都倚到他身上,拖着步子哀怨:“今天连着跟了三台手术,好累,走不动了。”
两旁亮着落地灯,与月光一铺展在幽深的长道,每天回到家,和他依着走在这里,都是宋黎忙碌一日最惬意的时刻。
“你这破体。”他,说着,人已经蹲下来,胳膊勾,揽她到了自背上。
宋黎双手抱住他颈,开心地往他背上一跳,由他背着自向前走:“盛牧辞你真好。”
她在耳边得温甜。
盛牧辞哼,上颠了下,背稳她:“明天起早点儿,带你早锻炼去?”
“不要。”宋黎想也不想。
“这么不爱运动呢?”
他带着,声音耐人寻味起来,宋黎已经能猜到他又要犯坏故意逗她,索『性』厚着脸先他开口:“你每晚都要那么久,这运动量还不够吗?”
盛牧辞还挺意外她的回答,低低出两声,心想这姑娘什么时候这么敢了。
“宋黎。”盛牧辞叫她的名字。
宋黎默一会儿,声音渐小:“干嘛?”
他依旧含着淡淡的,但声线压得很低:“悠着点儿,你男人不经勾。”
“……”
宋黎受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