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左臂弯里搭着换的服装,意识到他是想一起换,她轻着嗔声:“……不是还有一间空的吗?”
盛牧辞咔嗒给门上了锁,回过眸:“我这不是怕拉链在背后,自己够不着。”
独立更衣间站下两个人难免有些拥挤。
和他在小小的空间里,宋黎逐渐感到羞耻:“这样他们知道我们在一块儿……了。”
做的事略去了,说不出口。
盛牧辞笑着,服装随手搁到凳面,满不在乎地说:“那怎么了?我们是关系,还有谁不知道?”
宋黎抬眼去瞧他,竟一时可反驳。
“为什么想看我穿军装?”盛牧辞搂着她腰抱上来,勾住她连衣裙系腰的蝴蝶结缎带,不急不徐往外扯。
男人的声音在耳上方,低低的,隔着一扇门,和她站得足够近,悄声说话很像是在偷。
一念及他们荒唐地在同个隔间里,宋黎一下子跳得快了:“就是觉得……”
他还有沉稳肃穆的另一面,不曾见过。
宋黎声顿住,系带松开了,侧腰的暗链也慢慢被拉下去,她定定神,接着说:“肯定很帅,没看过好可惜。”
耳旁他一声轻笑,话却是不说。
宋黎思疑着回过脸的时候,他的唇不由说地凑近,在她的低呜中将人吻住。
宋黎刹那屏住气。
就知道他这人!动机不纯!
不过盛牧辞有寸,亲了会儿就由着她换衣服,只是上下看着,倒是没有动手动脚。
那套旗袍宋黎穿着很合,立领斜襟盘扣,裙摆开叉,腿部线条十优美,知『性』优雅中带着少许妩媚。
旗袍是最能衬托出女人内在韵味的,盛牧辞也是第一次见她穿,不经意瞧了几眼。
见他盯着自己,那目光意味不,宋黎当他又是在想些下流的事,一哼声扭就走,去了化妆间。
化完妆,宋黎才去看一旁坐着等她的人。
那时他已经穿戴上了套的军官服,从上衣裤子,到外披,再到马靴,穗带绳链,手套。
这一挺阔有型,军装在上,他依旧有着不怒自威的气质,但风流痞气敛去了,平常乖戾得像是反派,这会儿倒是浑的浩然正气。
宋黎看得呆了一呆。
难怪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