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来时路上,伊纳还在问她说,亲爱的,我已经开始害怕了,听说mateo授很凶很严厉。
宋黎也不免有这样的担忧,毕竟他是世界级高水准医先锋,对她们一定是高要求。
不过事实证明,是她们瞎『操』心。
mateo授十分和善,初见就请她们到研究院内部的咖啡馆坐,毫架子地和她们闲聊。
他和伊纳叹法国的tartiflette真是太好吃了,又向宋黎赞誉中国文化,说他很喜欢,毫不吝啬地夸中医的伟大,还笑着要她有机带自己了解了解京剧和法。
人相处融洽,谈笑的气氛不像师生,仿佛是话不谈的朋友。
此前宋黎还在担惊受怕,着进修生活的数种可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天天被授训斥,面对着冷冰冰的专业和仪器,好似是被流放,哭只敢偷偷的。
但那一刻有不安烟消云散。
异国的生活就这样不由分说地开始了。
宋黎在纽约,盛牧辞在京市,整整十二个时的时差让他们彻底昼夜颠倒。
不出意外,他们每天通两次电话,早晚八,因为只有那时他们的白天和黑夜是抽得出短暂空闲的。
余时间他们在各自忙碌,宋黎在研究院每日在进行高强度的理论和实践习,而盛氏内斗愈演愈烈,盛牧辞也是忙得焦头烂额。
每天唯一放松的时光,大概只有和对聊天的那半时,有时临了事急,可能也就短短几分钟。
不过宋黎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在她这儿,和他通电话成了每天睡前醒的盼头,面对厚厚一摞枯燥的知识和实验数据时,也有了动力。
这段恋情从异地到异国,是谁没到的,何况他们还是十二时时差下的异国恋,飞机一来一回就是一整天,就目前来看,这时间他们耗不起。
或许这年他们见不上面,就是见着了肯定也是屈指可数,不过宋黎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到纽约,宋黎就跟着mateo进行医研究,一个接一个令人头昏脑涨的选题,每天能消耗尽她有精力。但宋黎时刻惦记着在京市的那人,看到有趣的随手拍下来给他。
有时是纽约的美食,有时是街区『色』彩斑驳的日落黄昏,盛牧辞回一张京市日出的照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