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他双手闲闲地抄在裤袋里。
宋黎扯枕边的连衣裙,匆匆往身上套,腹诽着,狗男人坏死了,光有非分之想,下回跟他来得穿难脱的牛仔裤。
不,也怪自己喝醉了意志力薄弱,没抵住诱『惑』……他上辈子一定狐狸精!
宋黎红着脸,拽长长的裙带往腰间系。
两人都安静着,穿裙子时,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很清晰。
盛牧辞背身站着,眸光深远地望着外面的天,听着身后的动静,忽地说了句:“跟我去京市好不好?”
宋黎系蝴蝶结的手一顿,霎时呼吸窒住。
慢慢垂下眼睫,没回答,眼底黯淡着,确实没想到这么快就面临这个问题。
其实宋黎不没想,和他在一起后,无数个午夜梦回都有在想。
去京市,不用再和他分隔两地。
可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没有那个胆量,去面去京市的人和事。
为了妈妈在京市念书,已经最大的勇气了。
迟迟没有得到的回应,盛牧辞也没急着追问,只静静站着。
那天在江南华庭,靳时闻宋黎说的那句话,他一直记得。
——能做到为了他回京市?还觉得们能有结果?
盛牧辞并不知经历什么,唯一能确定的,京市很排斥。
问这话不光想每天见到,他也有私心,想知,能不能为他做到。
可惜到最后只轻轻地说,我想想吧。
这不一句敷衍。
那天后,宋黎有很认真地思考,但这个抉择而言很难,真的很难。
也从那天起,他们微信或电话的聊天变得少了,倒不因为有矛盾,而医师的中级职称考试时间就到了,往年都在四五月份,今年不知何原因延迟了些。
六月下旬宋黎顾着考试,某人被冷落着。
考完试的那天,有人给宋黎寄了一箱石榴,快递的箱子里还有一封信。
看完信宋黎才知,寄件人居然那个泼水的阿姨。
严格来说,那封感谢信,应该由人代笔的,信里讲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去年年中,的丈夫因哮喘去世,盛严霄用钱和房子和私了,实在生活所迫,只能接受。
年初他们去劝庭的事,被盛严霄知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