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没?”
宋黎人是清醒些了,但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惺忪地望着他,半晌只有虚哑的一声:“嗯……”
两人对视着,都静下来。
分开月后再见的感觉很奇妙,目光亲密得一直黏在彼此身上不离,暗流湍急,却又矛盾地带着一点久违的生疏。
“就在医院,生病了不去看,也不告诉。”还是盛牧辞先开的口,他放下粥,去揽宋黎的后背扶她坐。
然后很轻地捏了下她脸颊,笑着逗她:“衣服还穿这么点儿,就等着伺候呢?”
他笑来一如既往痞痞的,和走前没什么两样,那一个瞬间让宋黎感觉,好似他从未离开过,在车故意咬她耳朵的景仿佛就在昨天。
宋黎靠着枕头,鼻音又闷又低,哑得不像话:“怎么来了……”
“这不是以惹生气了,赶紧回来哄么。”
盛牧辞说着话,倒了杯温水递她嘴边,宋黎还没什么力气,就着他手抿了口水润喉,可一咽下去嗓子眼就发疼。
宋黎蹙眉,偏开脸不要喝了。
“那把粥喝了垫垫胃。”盛牧辞又去端那碗清粥,舀一勺喂她,这姑娘摇摇头,一脸索然无味的表。
“喝点儿,还得吃『药』呢。”
宋黎没应,只在盛牧辞说完后,嫌恶得整张脸都皱。
无论盛牧辞怎么劝,这碗粥就是喂不进宋黎的口,他没照顾过人,谁知道一次就碰见她这么个难伺候的。
盛牧辞低头笑了,有些束手无策。
他叹了口气,『揉』『揉』她耳垂,忽然问:“过来不兴?”
宋黎停住,抬眼对上他亦深亦浅的眸光。
怎么可能不兴,每天都在想他什么时候能回来,真回了她还以自己是在做梦。
“没想过来……”宋黎声音都是软绵绵的:“那时候不舒服……才没回。”
这话半真半假,没想他特意跑一趟南宜是真的,但不回消息还有不冷静的原因。
盛牧辞没有揭穿,也没有任的不满,只是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还当不理了。”
是挺不想理的。
宋黎在心悄悄说了句。
这天气昼夜温差大,也是刚挂完吊瓶,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宋黎刚低头握了握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