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牧辞皱眉:“话都没力气还没事。”
其实是有点痛,但没到要去医院那么严,宋黎觉得能忍就忍,是『药』就有副作用,还是要少吃。
但男人不懂女孩的生理期,盛牧辞掏手机就要叫程归过来给她瞧瞧,宋黎及时阻止他,什么也不看。
“我躺会就好。”宋黎轻嗔。
盛牧辞没办法,指腹抚抚她惨白的脸:“那你不躺,跑来外面做什么?”
闻言宋黎颓下来,人本来就虚,语气丧丧地话,看很可怜:“大过年的,我可能不能和你去玩。”
盛牧辞听得笑。
都这样这姑娘想玩呢?
这个年最终是在家里过的,哪都没去,盛牧辞兴师动众地给她请位营养师调理身体,每顿严格搭配维生素蛋白质以及各类温补的食物。
宋黎起初不肯,他小题大做,只是来个月而已,还要像刚院的病人请营养师,显得她多娇弱。
盛牧辞却揶揄,谁让我在追你。
那天盛牧辞在客厅陪她看电影,宋黎坐久肚微微泛疼,刚『露』点难过的表情就被他抱过去。盛牧辞扶她脑袋靠到自己腿上,展开沙发旁的绒毯给她盖好。
前每回生理期,宋黎都是自己忍,人好像旦尝过被疼爱的滋味,就脆弱得再也坚强不起来。
就好比现在,她枕他的腿,他探进绒毯,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
不含丝杂念,只是温柔地安抚。
宋黎没被谁这么用心地照顾过,尤其这样的温柔来自于盛牧辞,有很短的瞬间,她鬼『迷』心窍地想要得到他永远的温柔。
可下秒,觉得自己未免过于贪心。
为藏掖好这种情绪,宋黎口是心非地嫌他两句,他大惊小怪。
盛牧辞轻笑,懒洋洋地靠沙发,手指挑起她缕长发圈圈地绕,不以为意地:“我追女孩就这样,要不宋医生委屈下,就答应?”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有时实在难以并而论,盛牧辞只是想表达自己是卖力在追她,宋黎却他这话里抿其他意思。
“你到底追过多少女孩?”宋黎歪过头,目光带质问看他。
盛牧辞愣住,而后笑问:“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随的?”
宋黎没有犹豫:“你就没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