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西装,只有去帮那些资本家企业干活的人才会穿成这样。
黑色的头发被人随意梳在脑后,落下了几根碎发没有全部梳起,多了几分散漫。
他动作生疏地拿着手枪,好奇地翻看,甚至还小白到把眼睛凑到枪口上看。
这把手枪上了膛,只要男人一个不小心,脑袋瓜子就多出一个洞。
维克多他们一开始以为是砸场子,结果没想到看到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
他那一身打扮不应该出现在酒吧,而是应该出现在那些该死资本家的豪华写字楼。
爱洛皱眉:“维克多,这是你的人?”
维克多摇头:“把他给我赶出去。”
酒吧里的安保越来越差,连这种人都不拦一下。
“等等等等。”
男人双手抬起,他对这个意外闯进来的地方格外好奇。
“你们是在玩这个游戏吗?我可不可以一起玩?!”
男人的话让维克多有了点兴趣。
他挥了挥手,上前准备将男人扔出去的手下停止了动作。
维克多:“你想玩这个游戏?你要知道这游戏可是会死人的。”
灵愉勾了勾嘴角:“知道啊,可是赢了不就可以拿玻璃碗里的东西了吗?”
他的话,让在场的人明白了。
这是一个被贪婪蒙蔽双眼的男人。
他突然出来,就是想要得到玻璃碗里的钱。
维克多打量一下灵愉这个普通的迷失在金钱里的男人,他笑了笑。
在纽菲特区碰到这种用命去博钱的人很正常,哪怕他之前只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在巨大的利益下,纽菲特的这些好公民随时可以变成犯人。
这是环境赐予他们的生存本能!
只不过这些人不知道,他们改变不了命运,往往只是一个乐子而已。
“当然可以,先生。我相信你旁边的女士不会介意你插队一下。”
灵愉看向爱洛。
爱洛耸了耸肩,放下腿,站到了一边。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赶着去送死的。
手枪一共六发子弹,有六分之一的机会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