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旁坐着一个女生，她旁边站着一个白衬衫的男生，声音就是来自他。
张晴晴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她抬头后，眼神恢复平淡。
“刘嘉，这里是图书馆，不要大声喧哗。”
刘嘉心里很不耐烦，差点就吐口而出，‘这些都是npc，有什么关系’这句话。
想到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直播，把这个想法压到了心底。
他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看起来亲和力十足，同时放低声音：“张晴晴同学，可以出去聊一下吗？”
张晴晴把书合起来放回原位，才随着刘嘉离开图书馆。
刘嘉和张晴晴面对面站着，他腼腆地摸了摸后脑勺：
“晴晴同学，我知道你和方桑意同学是同一个专业，能不能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她？”
张晴晴平静地看了一眼白色的信封：“你可以直接给方桑意。”
刘嘉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剧本不是这么演的，张晴晴这是忘记了还是有什么情况？
全天候直播就是这点不好，发生点突发情况，他们也不能聚在一起商量，就连短信都不敢发。
谁知道镜头会不会把短信内容拍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靠近不了方桑意，所以给不了她，能拜托你吗？”
刘嘉诚恳地望着张晴晴。
这个游戏的npc，他都怀疑是不是节目组偷工减料，一个个都像是人工智障一样，莫名其妙阻止他靠近方桑意。
只要离方桑意三百米远，就有各种各样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张晴晴低着头，接过这一封信。
“我和方桑意也不熟，不一定能够给到她。”
“没关系。”
刘嘉笑了笑：“我爸妈是方神的粉丝，我想问问能不能拿到方神的签名照，这是我给她的请求信。”
也是他接触方桑意的办法之一。
在他们的计划中，方珺毁容，方桑意的精神和肉体被虐待着长大。
潜意识里，她一边崇拜着众人口中那位熠熠生辉，高贵完美的母亲。一边恐惧发病，狰狞可怕的母亲。
方珺退圈多年，方桑意上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