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而且就这一根手指活动起来都十分吃力。
我现在只能赌一把,赌一下我和熊大贴短时间相处以来的默契。
我用力的用手指做了一个开枪的姿势,而对着的就是那无脸尸体的头。
然后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还重复着扣动扳机的动作。
我心里祈祷,祈祷熊大能够机灵点看到我的指示,祈祷他能够一枪打碎无脸尸体的头,救我出去。
我相信熊大会看到我的示意的,我相信一定可以。
突然间我就听到,一声枪响划破了宁静的墓室,那无脸尸体的头被开了一个洞?
因为和我贴的太近,那溢出来的尸水又溅起来,直接喷到我的脸上,不过也就是这一瞬间,我突然清醒了过来,全身能够自由活动。我几乎立即就呕吐了出来,这玩意比吃屎还恶心,我几乎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光了,才回过头,看到远处潘子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正对我做了ok的手势。我暗骂一声,用袖子把脸上的尸水搽掉。
不过他问想要过来也还有一段距离,而且最为离奇的是,这一段的路并不好走,全部都是被藤蔓覆盖。
按照藤蔓的攻击力度,想要过来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过二叔很有办法,用石头先把那些藤吸引开,然后在自己过去,不一会儿他们就爬上了这个平台。
我看的出来,二叔很在乎我,这种感觉我说不清楚,但是那种真真切切的关怀我能感觉到。因为他一到我身边就检查我的情况,看我有没有事情,一闻到我身上的味道他就一皱眉头,几乎要吐出来,我本来就不太爽,看他这样,扑上去就给他一个拥抱,把他恶心的差掉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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