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叶朵朵?
许凌晗心中陡然生寒,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容寒声,隐隐觉得有些事情仿佛已经偏离了她预想的轨道。
“寒声,我……今晚的事情,我很怕。我没办法平静下来。”
许凌晗眸色泫然欲泣,水汪汪的大眼配上她略显苍白的脸庞,叫人看了不由的心疼。
容寒声凝视了她几秒,随后缓步走出了房间,声音不高不低的道:“我不是让人等你清醒之后就送你回容家吗?”
“我不要回容家。”许凌晗提高声量,话音落下就突然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容寒声的腰,“寒声,我需要你,我需要的是你。”
容家是有很多人可以陪她,安慰她。甚至容夫人也就是容寒声的妈妈对她也像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可那怎么能一样?女人在受了惊吓的时候,最需要是她所爱之人的安抚不是吗?
可她所爱的人,在她心境不平担惊受怕的时候在干什么?
他在叶朵朵的床上啊。
许凌晗心一疼,二条柔软的手臂圈的越发的执拗。
容寒声的身体在她手臂圈上来的时候就是一僵,此时停了脚步,木桩一样笔直的站住不动。
他的手臂自然下垂,并没有抬起抚一抚腰间的手。
“凌晗,既然你来了,我也有些话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