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
沈知雨轻轻地笑着没再接这一句话。
关于陆斯南程意的话题到此结束。
傅柒柒后来又与她聊了一些别的事情，都是八卦她五年前为什么离开沈家？
外界传言，她推程诗摔下楼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关于这些问题沈知雨没有给出回应，她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事情真假在人心怎么看，傅医生认为是真就是真的，傅医生认为是假的，那它就是假的。”
傅柒柒咬着果汁的吸管，闷闷的说道：“那我觉得是假的，我觉得你不像坏人。”
“什么是坏人？”
“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沈知雨低着头，沉思了数秒开口：“这么说的话，那我也不算是好人。”
毕竟从回到南江市以来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目的。
算计有过，不择手段……
故意接近陆斯南报复程意算不算不择手段？
傅柒柒并未深想她说的话，只想着她这么说是谦虚。
吃完饭两人离开餐厅。
傅柒柒拎着包走在沈知雨旁边：“回沈家吗？我送你。”
沈知雨摇了摇头说：“我不住沈家。”
“你堂堂沈家大小姐不住沈家住哪里？”
“我闺蜜盛糖那里。”
一时间傅柒柒看着沈知雨的眼神更为复杂，有一丝丝的同情：“你也真是惨，名正言顺的大小姐家也回不得，反而让小三鸠占鹊巢。”
“程诗现在也不算小小三，现在的沈夫人是她，而且她还为我的父亲生下了一个儿子呢。”说这句话的时候，沈知雨话语带了些嘲讽在里面。
“现在再怎么光鲜亮丽也改变不了当初她插足别人感情，破坏婚姻。”
傅柒柒打抱不平的话语，让沈知雨多看了她一眼。
她发现傅柒柒虽然是出生很好的富家长女有些骄纵，但从某一个角度来说还挺有趣的。
沈知雨刚想说那麻烦了，话还未出口，手机先一步响起。
“抱歉，我先接个电话。”
“好。”
沈知雨接通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