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森然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4月份, 就算营养师努力为他调养, 也没多大效果, 到了四月初, 他的体重已经从最开始的74㎏掉到了713㎏, 还差03㎏就要掉出75㎏级范围了。
吴起急得上火，嘴里起了一圈燎泡，14场循环赛已经打到第11场了，陈森然目前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再做主力队员。第十一场比较结束后，他跟其他教练商量过后，把陈森然叫到房间谈话, 他说：“下一场让应驰上吧，你好好休整一段时间。”
陈森然一听，激动道：“我还能打, 体重也还在范围之内。”
吴起在心里叹了口气, 语气冷下来：“不行, 如果真的超负荷了，对你身体也不好, 我们也得为你的身体考虑。下一场让应驰上，你休息一段时间。”
陈森然都打了十一场了，让他这时候退出主力，他怎么甘心？他急得青筋暴起：“我不想休息, 也不需要休息！”
吴起就知道他会这样, 他看着他：“这是教练组的安排, 你必须得接受。”
陈森然下颚紧紧绷着。
吴起对应驰也不太放心, 换主力队员并不是最佳选择，他给陈森然最后一次机会：“下一场赛前称重，你体重能回到718㎏，那就继续打，如果不行，就让应驰上，这件事没有商量。”
下一场比赛的对手是乌克兰，乌克兰主场比赛虽然输给他们，但他们在后来几场比赛都拿到了不错的成绩，总积分排在他们后一名，不容小觑。
不管陈森然愿不愿意，为了整个团队的胜利，吴起也得把他换下。
4月10日，俱乐部飞往乌克兰进行最后一场客场比赛。
飞机上，徐敬余跟韩沁坐一排，韩沁翻着手机相册，找到那张照片后，递到徐敬余面前。徐敬余本来塞着耳机在看赛事视频，目光一瞥，霎时顿住了。
照片里的小姑娘低着头，神情专注地对着速写本，长发散落，发尾微微卷曲，阳光洒在她脚边，整幅画面温柔得像加了一层滤镜。
徐敬余瞬间想起应欢给他比爱心的画面，心里一软，看向韩沁，“10月份拍的？”
韩沁当初只觉得画面美，无意偷拍下来的，后来都忘了，她笑笑：“嗯，她当时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