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敏对我提出来的要求断然拒绝。她几乎是跳起来冲我嚷:“王者,你是什么意思?”
我冷静地笑,等她把一腔怒火完全倾泻出来了,我才小声地说:“如果你不希望梁大地再出幺蛾子,你就让我先走。”
陶小敏咬牙切齿地骂:“这个死香港农民,鬼名堂就是多。你在不在,跟他何干?你是来给谭茗茗祝贺的,又不是他。”
我劝着她说:“他们是一个整体,我总不能让大家都不高兴。”
“你在成都等我?”她问,不情愿地撇撇嘴。
我点点头说:“必须的。”
她想了想,突然高兴地说:“要不,我跟你一起走算了。反正我们已经来过了,心意也到了啊。”
我拒绝她说:“你不能走。来都来了,你就不陪谭茗茗走完最后做姑娘的时光?”
陶小敏切的一声笑出来,低声说:“她还是什么姑娘?她都是要做娘的人了。”
我低声说:“话不能这么说,毕竟人家还没结婚。没结婚的女人都是姑娘,懂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心有不甘的说:“王者,你一个人走,我心里难受。”
我安慰她说:“我没事,一个大男人,天下都是家。”
“可是这个死香港农民,怎么就容不得你呀。”
“他是误会我了。”我说,将手里的单反相机递给她说:“我不在,你拍几张结婚场面照片给我也一样的,我照样能感觉到喜庆啊。”
陶小敏无可奈何地接过相机,我叮嘱她说:“不要说相机是我给你的,明白吗?”
陶小敏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换了蔷薇开车,我突然有点担心起来。
莫旭游被蔷薇挪到后排去坐了,她翻出来一床毛毯,盖在莫旭游身上,让我坐了副驾驶。
车子启动,正要开走,耳朵里听到一阵喊声,循声看过去,就看到谭茗茗跌跌撞撞跑过来。
我赶紧让蔷薇不要动,打开车门下车去。
谭茗茗看了看我,扔下去径直走到车边,探过头往车里看了看,轻声叫了一声:“姐夫。”
谭茗茗的举动让我有些意外,我去看蔷薇,发现她面无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