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口叫,就惹来一顿呵斥。
看守我们的协警不屑地瞧着我们说:“想出去了?有那么容易吗?”
王常举说:“又没什么后果,不就是因为误会闹了一下吗?我们现在都和解了,和谐社会嘛。”
看守冷冷地说:“你别给老子叽叽歪歪,我作不了主。”
王常举便央求看守去叫办案的警察过来,说我们有话要说。
看守还在迟疑,王常举敲了一下栅栏门说:“我跟你说,我们呆这里最长时间也就二十四小时,大家都是社会上走的人,山不转水转的,兄弟你就不能帮我叫一下?”
看守是协警,其实也就与王常举的身份一样。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起身去叫了办案的警察进来。
警察没协警那么好说话,一进来就黑着脸骂:“你们两个,有什么话说?寻隙滋事,拘留吧。”
“拘留?”我和王常举不约而同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不服?”
我讪笑着说:“没有不服,只是这点小事就拘留我们,我怕拘留所都容不下。”
警察斜着眼看了我一眼,说:“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还有话说吗?没有我要去办拘留手续了,你们就等着送走吧。”
警察一走,我和王常举面面相觑,同时叹了口气。
正如王常举说的那样,我们现在就是人家手里的一个蛋,想捏碎就捏碎了。
知道了结果,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我靠着墙躺在矮凳上,眼睛看着摄像头,做了几个鬼脸。
王常举就不同了,唉声叹气的,在羁押室里来来回回的走。
过不多久,王常举被叫出去做笔录,屋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栅栏门边说:“兄弟,能给支烟抽吗?”
看守迟疑了一下,拿着钥匙打开门,低声对我说:“你去厕所里抽。”
我感激地冲他微笑,心想自己出去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感谢一下人家。
一支烟还没抽完,王常举就回来了,黑着脸骂道:“狗日的,这就是打击报复。”
我操着裤头回到羁押室,笑嘻嘻地问:“王兄,出什么事了?”
王常举恨恨地说:“他们没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