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声,薛丁进来了,柳宓知道这事她们解决不了,早在出事的时候,就派人去把薛丁喊来,与其现在在求助无门,不如能把所有的资源都利用上。
“快进来,快进来。”柳宓招呼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还狗腿的拿着扇子给他扇风,在他刚喝了一口茶的时候,就急着问道,“可是打听出什么来了?”
薛丁点了点头,他这会虽没然没开口,但他面上的表情没有太多的焦灼,想来宋丁海应该也没什么生命危险,这么想来她一直紧吊起的心,这才落回了原地。
“打听出来了。”
薛丁说罢,众人越发紧张,尤其是她徒弟媳妇,此时已经紧张的屏住了呼吸了。
然后呢?咋不继续说下去了?
薛丁没直接回话,而是略带复杂的看了一眼三姐。
柳宓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也看到了这一幕,她心底泛着嘀咕,难道这事跟三姐有关系?
“哎,你快些说罢,这说一半留一半的,更让咱们心里不安了。”而且不看旁人只看着自己,怎么盘算都觉得毛毛的,柳月莲不免出声催促。
“好,那我直说了,我派出去的人回禀说,他们从一个叫花子嘴里打听出来,宋丁海是被街上的人给带走了,对方说他是行骗。”
“他行骗?怎么可能!”柳宓下意识的就反驳了。
薛丁点头附和,“我也清楚宋大哥的为人,那种事他做不出,不过对方在当街公然将人抓走,其中必定是有些误会在。”
“是啊,肯定是误会,咱们去把误会打开就好,对方是谁?咱们这会就去要人!”柳宓心急。
薛丁又不吭声了。
“哎,你有话就要说啊,磨磨蹭蹭的不吊人胃口吗?”柳宓认识他这么多年,旁人对他有点害怕拘谨,这种情绪在她身上是不存在的。
薛丁被柳宓催的急了,他这才支支吾吾道,“是段家的人,那天段家的兄弟回城,路上出了点小意外,宋丁海就是被他们带走的,我也从侧面打听了一下,这段家像是知道你们之间有渊源,所以刻意扣着人不放,想必是想让你们出面吧……”
调查出事情的起因后,他就已经亲自登门了,对方也恭恭敬敬的招待了他,不过等他提起宋丁海的事,这些人就推辞,他态度稍稍强硬了些,对方才道,这事解铃还须系铃人。
什么系铃人,不过就是想趁机刁难柳三姑娘而已。
屋子里安静了。
其实一提及段家,还能有什么不明白呢?
柳宓气红了脸,先前薛丁的解释,自己听明白了,这事起因也是因为段家的人突然生病,自己徒弟好心去给看病引起的,先不论宋丁海医术如何,他既然是好心来帮忙,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人给抓走,抓走后又不听解释,趁机要挟,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还指明了要她姐去解决,不就是想趁机来给三姐穿小鞋吗?
这点事还用脑子过一遍?她稍稍想想都明白!
“我去,我就不信对方还敢把我给撵出来!”
柳月莲见妹妹气势汹汹的出去,想要劝她别冲动,可是还没走两步呢,就被孙氏拉住了,她暗暗摇头,示意这事交给柳宓去办。
嗯,柳宓确实是去办了,不过,听闻她是柳家人,不过只是四姑娘,不是三姑娘的时候,对方连大门都没让她进去。
“姑娘,我家老夫人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事是你们不对在先,我们家宽宏大量不去将人告官,已经是我们的仁慈了,您要是真担心对方,就按着咱们先前说的,让三姑娘来一趟,不然啊,您就算再在这站上三天三夜,咱府上的大门,都不会为您开的。”
门房见对面姑娘长得好看,语气也放缓了几分,原本主子们的原话,可不是他说的这么轻飘飘。
柳宓生气而来,越发生气的走了。
段家还真的敢把自己撵出来!
“老夫人,老夫人……”就在柳宓气冲冲的离开后不久,门房喜滋滋的跑到段老夫人所在的院子,一脸雀跃的跟她报告着这个好消息。
“看来连老天爷都站在咱们这。”
她这几日精神头不大好,但是听到了这个消息,还是让她在诸多不快中,得出了几分安慰。
她真的相信冥冥中自有安排。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怎么好端端的从天上掉下这么大的把柄在手里?尤其是就在她吃瘪后的第二天!
要是老天爷能听到她的祷告,让儿子的伤再好些,那就好了。
“老夫人,老夫人!”就在她暗自伤神的时候,身边一个伺候惯了的婆子急急地赶来,要是以往,她肯定要训斥对方几句,可现在儿子情况一直没见好,她连大声训斥的精神都没了。
“又怎么了?”她皱眉不快道。
那婆子走到跟前才稍稍收敛了几分喜气,不过饶是如此,嘴角的笑容还是弥漫在一边,她笑道,“老夫人,大老爷回来了,顺带的,也把赵太医给请来了!”
一听是这个,段老夫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