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短,上次的恐慌还没消散呢,师父,您说我回去了要不要跟官府说一下,解释一下?”
总觉得这钱挣的不舒坦。
渠仲翘着双腿儿吃了块糕点,摇头道,“为什么要解释?你找官府解释,只会让人越发恐慌,以为官府是在哄骗大家,你就别吭声,闷悄悄的挣大钱,也不枉费你今个颠簸这么久,豁出性命来看诊。”
柳宓点点头。
“师父你说的对!”
渠仲枯黄的手掌摸了摸她乌黑的头发,疼爱之情一览无余。
那些不懂事的后辈敢质疑他的方子,她徒弟的手艺,还指着他傻乎乎的徒弟来辟谣?等着吧!
“咳咳”
马车内突然响起他剧烈的咳嗽,柳宓笑意一顿,急忙拍着他后背,见他身上穿着单薄,有些着急,“前些日子给您做的冬衣去哪了?不是让您穿吗?今个说什么你都不许走了,等会回去我再跟您开两副药。”
“不用,哪儿就这么金贵了?”他摆手打断柳宓的话,“回去的路还远着呢,你歇会吧,我看你脸色不好。”
他脾气倔,柳宓劝了些许时候他都不让看,只能歇了话头。
先前她还能跟师父说几句话消遣时间,可是渐渐的,车轮滚动车马震动,柳宓眼皮子涩的不行,晃晃悠悠的,整个人已经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