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换。”男人身子虽然僵硬,极其不协调,可是眼底的精光还是泄露了他此时心底的得意跟狡猾。
“我家老爷身子不适,就不劳烦窦大人了。”仿佛怕他受到的打击还不够似得,轿子旁边穿着灰衣的车夫,恭敬的答道。
窦知县看清楚了他的面容后,指着他,结结巴巴,“你,你你不是……”
你不是上次的孙大人?
他指着人家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秦淮已经先一步挡住了他丢人的行径,弓腰示意众人进去。
窦知县还回不过神时,主簿踩了他一脚,才把人的理智重新唤回。
“老爷,镇,镇定!”主簿虽然不清楚他为何这样,可是这关键时候,他不能再丢人了。
窦知县被人唤回了理智,擦了擦汗推开了主簿扶着他的手,这才一个轿子下来,后面还有几个上峰呢,他得稳住喽。
只是,下一个车帘掀开后,见到那人的面容后,他又打起来嗝了,怎么,怎么会是周太医呢?
他擦了擦冷汗,现在,只能求着周太医替自个美言几句了。
等人都坐定了,窦知县方才落座,他用袖子擦去了白胖脸蛋上的虚汗,认真的报备着自从疫情发生后,镇子上出现的伤亡人数,以及治愈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