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导,幸好没有造成人员受伤,但真的是袭击了,听说被袭击的人当过兵,而且是个特种兵,反应比正常好迅速很多。”
刘睿智这时回忆起当天的情形,猜测一定是市建设局书记乔建海和那位董科长打的电话。
樊琳雁又问:“其他领导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作为社区,我想谈一点儿意见”,社区一个女干部黄丽华说,“栾清泉老人是我们社区的居民,原来有还有一处平房居住,开发西虹会馆的时候,房子被强拆了,后来这个栾清泉好像上访了有大半年,至于具体是个什么情况,相信在座的有人比我更清楚,我就不多说了,和今天的事儿呢也没有直接的关系。”,这女社区干部的意思是不是也在指信访局书记樊琳雁呢,刘睿智认为有可能,毕竟对所有的信访情况,最清楚的就是信访局,“有直接关系的事儿就是栾清泉老人现在的这处破旧房子,因为在新城区新的建设规划范围,既不能翻修,更不能新盖,但拆迁又迟迟进行不下去。导致栾老汉的家不像个家,听说他儿子在外务工,很少回家,栾老汉也就是与那条狗相依为命,现在打狗队把栾清泉老汉的狗打死了,我倒不是说打狗队把那狗打了是错的,我只是说那狗真的可能是栾清泉老汉最后的寄托,我说的话完了。”
“完了,这就完了?”樊琳雁感到疑惑,“和着你作为社区领导,只介绍了一堆情况,却没有任何解决方案和措施啊,你能不能抱着解决问题的态度?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们都知道都了解,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怎么办,可是你却避而不谈。”
黄丽华低下头看着桌面,不现吭声,她觉得自己挺冤屈的:这个体制下,你让我一个社区干部表什么态,做什么承诺?我除了能入户听栾清泉骂我没出息,除了听上级领导说我不会做群众工作,我还能干吗?
“好吧,我说两句”,一名叫叶成青的公安干警做着职业性的阐述,“栾清泉老汉只有一个儿子,他的儿子叫栾强,现在就在本地打工,并没有去所谓的外地,而且还有一个消息,大家也许很意外,说实话,我也意外,因为他儿子栾强打工的公司就是当时拆他家第一处房子的西虹房地产有限公司,论理说,这可是一对仇人,当然,我们乐得看见化干戈为玉帛的事。不久前,他还在某饭店的停车场里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