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到这里,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双手呈递给北齐帝:“微臣查明了,齐王并非皇室血脉。”
这一句话宛如平地惊雷,把殿内的人全都炸懵了。
齐王脑子嗡嗡作响,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涌向头顶,浑身血液都似凝固了。
身世被揭露了,他和母后哪还有命在?
北齐帝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不在状况地问道:“你说什么?”
冯大人说:“齐王并非陛下和皇后的子嗣,而是皇后身边的宫婢与侍卫私通生下的孩子,皇后抱养在膝下,充当皇室血脉。”
“一派胡言!皇后怀胎十月,方才生下齐王。若齐王不是皇后所出,那皇后腹中的胎儿在何处?”北齐帝怒指着冯大人:“你妄议皇后,犯下的是死罪。”
“微臣不敢妄议贵人,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冯大人面色苍白,冷汗涔涔地说道:“微臣找到了当年为皇后接生的医女,她承认了皇后没有怀胎。”
“皇后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在得知宫婢怀有身孕的时候,便将宫婢藏在长乐宫的暗室里,随后皇后对外宣布她怀上了皇嗣。”
“您手里这一封信也是医女交给微臣的,是她离开皇宫之后,皇后写给她的信,信里有提及齐王的身世。”
“另外,长乐宫的暗室,兴许还能查出一些个蛛丝马迹。”冯大人提议道:“陛下,您若不信微臣的话,大可传皇后娘娘和医女来审问。”
北齐帝目光凌厉地看向冯大人,见冯大人一点都不胆怯,每一句话都说得无比坚定,便知道他是有备而来。
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敢诬陷皇后混淆皇嗣血脉的罪名,便足以砍了他的脑袋。
可他仍旧不愿意去相信齐王不是皇后所出。
虽然皇后平日里待他冷淡了些,但绝对做不出混淆皇室血脉的糊涂事。一旦被揭露出来,便是诛九族的大罪。
皇后向来通透理智,即便她终生不孕,也无人能够动摇她的地位,犯不着去冒这个险。
北齐帝无法接受冯大人的说辞,本着拆穿他谎言的想法,撕开手里的信,抽出一张信笺。
信笺泛着黄,墨迹陈旧,倒像是有一些个年头。
北齐帝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