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绵绵穿在身上的藕色小袄,皱着眉头问暖意:
“前几日不是着玉藻送了件新做的小袄吗,怎的不给绵姐儿穿那件?”
暖意看了看冬竹,又看了看赵绵绵,嘴皮子一搭。
刚想开口,就听赵绵绵撇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暖意姐姐说像散财童子。”
秦舒虞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问她;“怎的,像个小童子不好吗?”
赵绵绵脸色一僵,又咬着牙重复了一遍:
“像—散—财—童子!”
秦舒虞与贺老夫人还没听出什么不对劲儿,兀自对视了一眼,倒是贺叙兰躲在后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只见贺叙兰伸出一根手指头,在赵绵绵的脑袋上戳了戳,便捂着嘴笑道:
“你这个小财迷,让你当散财童子那是便宜了你,你倒是率先埋怨了起来!”
听了贺叙兰的话,秦舒虞与贺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不是赵绵绵不想做小童子,而是不想当那“散财”的小童子。
可真真是……钻那钱眼儿里去了!!
几人在门口你一句我一句的笑话了赵绵绵好一会儿,不过打趣归打趣,秦舒虞倒是没强迫赵绵绵再把那红色缎面的小袄换上。
赵绵绵便乐呵呵的钻进马车,跟着贺家几位女眷,径直往宫门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几人说起给赵绵绵新做的小袄,就听秦舒虞有些可惜的道:
“这不是前几日听人说太后喜欢喜庆点的颜色吗,才特地给绵姐儿新做的。”
“不曾想,这小丫头连身都没上,真是白费了我一顿功夫!”
贺老夫人毕竟比秦舒虞多活了几十年,一听这话就觉得有些不太对,于是连忙寻了个机会,仔仔细细的问了两句。
“谁跟你说萧太后喜欢喜庆颜色的?”
秦舒虞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回道:
“就前几日,范夫人约我去她府中小聚的那一次。在场的还有礼部司的孙夫人,与那考功司的唐夫人。”
“是那唐夫人率先提起前几年的冬至宴,孙夫人便接了话,道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