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酒,好美人!”
“各位美人,陈友谅今日特地前来送死,你们说,这天底下最大的蠢材舍他其谁啊?”
舞女们闻言,不由纷纷掩口娇笑起来。
笑声中,杨柳般的纤细腰肢不断扭动。
这随风摆柳之景,煞是好看。
陈友谅脸色铁青,恶狠狠地开口道:
“三天,最多三天时间!”
“若是攻不破洪都,尔等全给本王提头来见!”
镜头一转,城墙后方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邓愈脸色严肃,不断发号施令。
“快,城东还有一片民房没有拆除,用最快的速度把它们全拆了。”
“壕沟,把壕沟挖起来。”
“城墙附近的这些民房也全拆了,木头和石料都运上去!”
在邓愈的指挥下,成千上万的红巾军和城中民众犹如勤奋的工蚁,川流不息地劳作着,疯狂加固洪都城的各种防御措施。
太阳渐渐落山,大地陷入黑暗。
朱文正摇摇晃晃地走下城头,来到邓愈面前。
“邓将军,如何了?”
邓愈注视着朱文正的双眼。
这位洪都大都督虽然浑身酒气,但双目极为清明,连一丝酒意也无。
邓愈点了点头,道:
“虽还不能说是万全,但这几天的准备应该也差不多了。”
朱文正笑了笑,伸手拍了一下邓愈的肩膀。
“那就有劳邓将军了,本都督现在得回去睡觉了。”
邓愈看着朱文正的背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想法,忍不住脱口而出。
“大都督明天莫非……”
朱文正回头看了一眼邓愈,笑道:
“人生有酒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邓愈看着朱文正的身影消失,耸了耸肩膀,没有说话。
翌日清晨。
心情极为不爽的陈友谅刚刚起床推开窗户,就听到了来自洪都城头的丝竹乐声,脸色顿时一沉。
“这混账东西……”
陈友谅走出船舱,定睛朝着洪都城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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