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罗鸿景嘱托帮忙的事,对方却不是那么上心,确切地说,并非是真的不上心,可能是害怕担风险,所以并不是想那么尽力地去帮忙,因为罗鸿景打听到了,陈正刚这几天一直在西岭坐镇,市医院那边由纪律部门的人亲自接手,市局负责派人在外围协助。
对此,罗鸿景深感无奈,这就是不在自己地盘上的不便之处,想办点啥事只能开口求人,而他自己找的人因为身份职务所限,现在完全帮不上什么,所以他只能托关系找到那位西岭市一把手身上,对方如果愿意帮,还是能做点啥的,因为陈正刚这边目前用的都是西岭市本地的人手,但不知道是不是陈正刚放了什么狠话,还是那位市書记闻到了什么味儿,人家就是客客气气地接待他,礼数上一点没怠慢,但具体到事儿上,那就有点儿敷衍了,没说不帮忙,但罗鸿景并非看不出其中的应付之意。
设身处地想想,罗鸿景其实能理解对方的做法,人家犯不着为他去做啥冒险的事,他是东林的秘書長,不是宁泉的秘書長,对方求不到他头上来,现在客客气气接待他,在礼数上给足他面子,至于担风险的事,人家犯不着。
如今罗鸿景的心情就跟这西岭市的天气一般,心里憋着一股火,烦躁而又憋屈,他堂堂一个秘書長,在西岭市愣是啥也做不了,只能干着急,这种使不上劲的感觉让罗鸿景十分恼火,今天已经是他到西岭的第四天,迟迟打听不到消息,那他就得先行返回东林了,毕竟他还有工作在身,不可能在这里一直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