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该打!”
他话音刚落,楚晨溜尖皮鞋的鞋面,踹在魏书言早已变形的脸上。
嘭!
魏书言整个下颚骨完全扭曲变形,嘴唇兜不住溢出的血迹,顺下唇不断流下,打湿胸前大片唐装布料。
此刻,魏书言已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惊慌与疑惑的眼神看向楚晨。
咋了!
这他妈的到底咋了!
为什么一向还算照顾我的大伯,同意楚晨当着他的面,殴打我!
楚晨再次抬头,问魏富强:“魏先生,这个人要我向他下跪,该不该打?”
魏富强和魏晓同时捏紧拳头,死死攥紧。
这个傻逼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该,该打!”
楚晨随后一把抓住魏书言武士发型脑后的那团小辫子,跟拖一口破旧的尿素口袋似的,拖到听雨亭口的溪流边。
抬脚踩在他的后脑勺上。
魏书言整张脸埋进溪流水中,清凉之下,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袭来。
他要杀我?!
魏书言双手扑腾出水花,奋力挣扎抬头,可脑袋上像被千斤坠压住,根本抬不起来。
惊慌间,脚尖在溪边的土质地面,刨出深深的小坑。
楚晨右脚踩住魏书言的后脑勺,抬头问道:“魏先生,他拿着枪想要杀我,该不该打?”
魏富强父女二人如遭雷击。
这下,麻烦大了啊!
魏富强再也绷不住,跑到楚晨身边,低头道:
“楚老师,对不起,实在对不起,都怪我教导不严,让魏家出了这么一个畜生。”
楚晨当然不可能真的当着魏富强的面,杀了魏书言,脚下一松,把魏书言放出水面。
“这怎么能怪魏先生,个人有个人的性格。就像魏先生明辨是非,魏小姐知书达理,却不能阻止魏家出魏书言这种人渣一样。”
魏晓嫩脸微红。
知书达理这四个字送给她,实在受之有愧。
魏富强心中大定。
扪心自问,面对一个扬言要杀自己的人,他绝对无法做到轻松释怀。
推己及人,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