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只是破了一点皮,沾上这药水之后也有可能痛的像是被人用刀生生剥皮剜骨。”
“来,谁先试一试?”
冯慧雯原本想先出去透口气,转头看徐光耀兴奋成这样,不由得皱了皱眉,立刻给旁边的洪安祖递了个眼神。
示意他们收着点,别真把人给搞死了。
现在还不是让他们死的时候。
洪安祖原本也跃跃欲试,对上冯慧雯的眼神,立刻怂了,不得不上前,在徐光耀耳边耳语警告几句。
徐光耀立刻回头看了冯慧雯一眼,尽管不情不愿,还是瞬间老实了许多。
冯慧雯这才离开,回到隔壁办公室,坐下来揉了揉太阳穴。
睁开眼,对面镜子里的自己明显比下午面色要差不少。
冯慧雯没由来的一股烦躁。
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跟这种知识分子打交道。
一个个的心眼子比马蜂窝的孔洞还多,说话不是绕弯子就是隐喻来隐喻去。
她们越国的那些知识分子倒是还好,最让人难懂的就是华国人。
有时候和他们交流一场,简直比提枪上战场打一仗还累。
隔壁那些知识分子是这样,贺寻之也是这样。
她潜伏在贺寻之身边这么多年,一句有用的都没打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