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更改,君无戏言!”
话音落下,少帝冷然将手里的棋子丢到了棋盘上。
他是天子,他都不敢与天斗,还有谁敢?
杨大伴从旁听者,没敢多话。
……
永安帝说要考虑一段时日。
但短短两日,便叫沈砚书进宫了,支着下巴觑着他道:“想来以相父为人之谨慎,便是不知道朕是不是会答应,也已是暗中找了不少美男子吧?”
沈砚书也没有瞒着他:“自然。”
永安帝:“行,那倒是为朕省事了,一会儿相父便将人带来吧,只是此事需隐秘。不过想来便是朕不说,相父也明白的。”
沈砚书抬眼看向他,问了一句:“陛下已确定如此?不后悔?”
永安帝笑笑:“朕仔细想过了,如今边关有战事,诸国虎视眈眈,都想着要不要与旻国合作,来我齐国分一杯羹。”
“相父的心思,应当都放在国事上,不该被母后所扰。”
“为了姬家的江山,想来父皇是会理解朕的。”
若是寻常时候,他还能考虑将母后也与公孙氏一起送去护国寺祈福,只是大皇兄这些年也没有歇过对皇位的心思。
说不定就会抓着把柄,说自己对母后不孝,以解救太后的名义发兵。
到时候内忧外患,不是他想看到的。
父皇不是将姬家的江山看得最重吗?大皇兄的野心,也是父皇设计了母后才滋养出来的,昨日因,今日果,他这也算是对父皇的成全了。
看出少帝的脸上,已是没有勉强的情绪,也不像日前那般犹豫。
沈砚书明白了他的坚定,便应下了:“好,多谢陛下。”
他哪里不明白,陛下做出如此选择,更多的并不是因为对太后的孝心,只是想为自己解决麻烦罢了。
怀着随时舍弃自己的想法,让自己摄政,是先帝对自己的算计。
但将这样一个孩子留给自己辅佐,却是先帝对他最大的恩宠。
……
太后宫中,她尚且还在为日前宴会的事情生气,而且她十分担心容枝枝回去了之后,会将事情与沈砚书都说了。
这样会令自己更加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