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慕容鸩一副蠢蠢欲动,想暗中跟着一起去的模样,容枝枝开口道:“三兄,你安心坐着吧。”
慕容鸩对妹妹的话,还是言听计从的,于是落座对顾南栀道:“等你回来!”
顾南栀点头,举步离开了。
她出去了之后。
容枝枝看着明显坐立难安的慕容鸩,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令他不至于非要跟着去。
便问了他一句:“三兄可是好事将近了?”
慕容鸩一怔,面皮一抽,瞧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差……差不多吧,我们挺聊得来的。”
“顾姑娘很有见地,且与诸多京城一直困在内宅的女子不同,她有更广的见闻和更独特的想法。”
“许多地方我们都志趣相投,除了她不喜欢我的孩子们之外……”
容枝枝耿直地道:“三兄,你的孩子们,想来很少有姑娘会喜欢。”
那些孩子们,不就是他养的蛇和蝎子?
就连她一个经常弄药材,见惯了药材中有各种动物尸体的人,都不能接受那样的活物,何况是一般人了。
慕容鸩摸了摸鼻子:“不过我与她说了,它们一定不会咬她的,我也会尽量让她少瞧见那些。”
容枝枝见他们都聊到这里了,便问了一句:“如此说,你们已经定情了?”
“那……那倒也没有!我感觉到她对我也是有些好感的,我在等一个机会捅破这个纸窗户,让她给我一个与她在一起的机会。”
说着,慕容鸩俊脸微红。
倒也不想继续说自己的事儿了,连忙问了容枝枝一句:“你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容枝枝:“你们每日都特意来看我,何必还特意问?”
这几日她这几个兄长,可是一个都没缺席,每日过来关心,有时候挤到床边甚至没有沈砚书的位置。
听仆人说,容世泽也每日都来,只是知晓她不想见他,便只以参加葬礼为由,出现在前院,与仆人打听她的身体如何了。
容世泽也叫人送了不少对伤口恢复好的药材,只是容枝枝说自己不缺,都叫人退回了。
慕容鸩理直气壮地道:“上回问你已经是早上的事了,眼下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