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该不会在自己的生辰宴上捣乱,叫各国的使臣和各地的诸侯都白跑一趟吧?
更别说昨日离宫的时候,朝夕还注意到太后的脸色不大好看,都是被扫兴的不快。
连朝夕都不觉得太后有嫌疑,容枝枝自也不会往这儿想。
太后就是对沈砚书有什么想法,那也该是害死她容枝枝,害祖母又有什么意义?如果东窗事发,还会与沈砚书结仇,破坏太后在宫中颐养天年的好生活。
容枝枝思虑了片刻,开口道:“如果药是被人换了,那说明凶手十分了解祖母和黄嬷嬷你,知道你们平常都有用药的习惯。”
“不止如此,此人甚至还知道,你与祖母的药,总是放在一起的,算准了事发之后,你会以为自己拿错药了。”
黄嬷嬷听着,更是觉得出了一身冷汗。
容枝枝又问:“你服用养生丸的事情,有多少人知晓?”
“这……”黄嬷嬷有些尴尬,“这事儿老奴认识的人,就没有几个不知道的,因为老奴觉得养生丸是贵价物,一般人用不起。”
“老奴伺候了人一辈子,都是做小伏低的,便希望有人能羡慕老奴,让老奴也体会一番众星拱月,人上人一样的日子。”
“所以,所以就到处得意了一番……”
她眼下也怪自己,年轻的时候在宫里,一直都谨小慎微,知道低调做人做事,怎么临了年纪大了,就开始被虚荣心裹挟。
若是自己小心一点,不到处与人说,或许这会儿还能缩小查凶手的范围。
容枝枝又问道:“那祖母常常要吃药的事,你有没有与人说过?”
黄嬷嬷坚定地摇摇头:“没有!决计没有!主家的事儿,老奴哪里敢出去胡言?”
“知道老太君吃药的人不多,知道老太君时而不时可能发病、要吃救急丸,甚至知道药瓶放在一起的人就更少了。”
“相府的人嘴严实,老奴是知晓的,应当不是他们说出去的。”
“得看看余家的人了,余家先前伺候老太君的院子里,有不少奴仆,有些是知道此事的!”
容枝枝点头,表示了解。
只是半日功夫,事情便能查到这里,已算是十分顺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