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盛年真是受委屈了,我刚刚还打电话问了他朋友,盛年的朋友都说,最近这几天,盛年没少借酒浇愁,只是在我们的面前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这孩子,打小心眼就实,受了委屈也不肯吐露分毫,今天要不是文轩回来,咱们还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
凌丽珠字字句句,都是在心疼周盛年,周文轩在屋外听着这番话,轻轻地垂下眼眸。
哪有母亲不心疼儿子的呢?
可是,在周家人的眼中,儿子就只有周盛年一个人,而他只是外人罢了。
凌丽珠忍不住感慨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从孤儿院里收养他,平白无故给咱们盛年,多找了个对手。”
听到这里,周盛年转身离开了,并没有再继续听房间里的二人说了些什么。
周乐伟多年来,从未对凌丽珠说过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