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点草率了,这几个人虽然年轻,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糊弄,如果不好好应付的话,恐怕这事儿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混过去。
“贵人高看我了,草民同意不同意,班主都是要做的。我在这个班子登台,一切都要听班主的,跟他唱反调,于草民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我只是顺水推舟,不认同、不反对,这样也不行吗?”柯大家看看金菁,又看看其他的人,说道,“我只是个普通人,左右不了其他的人,班主想怎么做是他的事儿,只要给我银子,让我安安生生的唱个戏,我就不管了。至于那些所谓被骗的人,冤有头、债有主,他们去找班主算账,找我有什么用?”他摸摸自己的额头,“就算把我打了,我也不会给他们银子,何必呢?”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金菁轻轻一挑眉,把手里的账册交给旁边的兵士,慢悠悠的走回去,“好了,问完了,知情且不反对,所以,这里面也有他一份,最后怎么定,还是要国公爷、侯爷和大将军、大统领拿主意。但退钱、赔偿是跑不了的,对吧?”
“嗯!”沈昊林点点头,看向一脸震惊的柯大家,“你在别的地方或许有面子,或许有些地方官衙不会计较你一个唱戏的不能做主,但在这里不一样。”
柯大家很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沈昊林,他真的觉得好像是在哪儿见过这个人,同样,他对薛瑞天和白萌也是非常的眼熟。
“这位贵人,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柯大家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多年前的宫宴,柯大家的潇洒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多年前的宫宴?”柯大家听到宫宴这两个字,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你们是”
“别管我们是谁,但我们依然记得柯大家在宫宴上的风采。”白萌一挑眉,“毕竟古往今来能在宫宴上喝得酩酊大醉,惹得先皇不悦的,柯大家可谓是第一人。”
“你你们怎么知道的?”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柯大家的英姿可以在第二天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为了街头巷尾的谈资。更何况,柯大家一贯喜欢得罪权贵,不是在后宫闹事,就是在宫宴撒酒疯,要么就在重臣府邸行为不端,被送进了京兆府,柯大家的事迹,说上几天几夜都是说